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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探头探脑露出半个身子笑得一脸讨好的家伙不是骆怀溪是谁?
有心逗逗她,顾翩然装作忙着手中的事,并不去理她,只拿眼角的余光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小家伙倒也乖觉,驾轻就熟地掩门落座,可以放轻了手脚,没有发出一点响动,生怕打扰到似在忙碌的人。
本只打算利用下课的十分钟多与她多呆一会儿,就算只是说上几句话也是好的。
虽然刚才的一节课盯着她看了整整四十分钟,但却是隔着五六米的距离,甚至连她身上的香气都感受不到。
近在咫尺却无法触摸,让骆怀溪生出几分惆怅来。
索性像之前无数次那样赖进她的办公室,也不借着班级事务的名头,就这么坐在沙发上装作透明人,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默默的凝视。
就想看着她,近一点,再近一点,呼吸着她的气息,感受到她的温度,仿佛她们之间的距离也就此消弭。
少顷,顾翩然终是投降似的放下了手中的笔——面对这么毫不掩饰的目光,就算是石头也有感觉了,何况是自己这个大活人?
这小笨蛋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些呢?
“什么事?”
回视骆怀溪纯真而热切的眸光,顾翩然面色冷然,眼角眉梢却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唔……没事……”
见她直直看过来,骆怀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脸颊,低着头轻声道。
“刚才是怎么了?栾予卿和于洋闹矛盾了?”
想起进教室前的一幕,顾翩然随口问道。
隐隐觉得应该与她有关。
“哈?不知道哎……”
卿卿跟班副?这两人平时倒没什么交集,硬要说的话,也是学习上的竞争对手而已——不过刚才两人的样子的确很奇怪呢……剑拔弩张,好像差点打起来了?
摸着下巴,骆怀溪陷入了沉思,没有发觉顾翩然已经坐到她身边。
鼻尖嗅到熟悉的冷香,比方才浓郁得多。
骆怀溪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清凌凌含霜的眸子,通透如寒潭,纯粹如墨玉,倒映出自己傻傻的样子。
骆怀溪惊得愣住了,身子下意识地后仰,靠在了沙发柔软的背上。
随着她的后退,顾翩然也慢慢前倾,直到两人之间近得只隔着一层薄纸的间距,直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顾翩然浓密的羽睫轻眨,拂过自己的眼睑,——痒痒的,柔柔的,她却舍不得破坏那美好的触感,不肯用手去挠。
视线定格在那水漾丰润的红唇,每一道唇纹都像是一句魔咒,诱惑着她早已纷乱的神志,让她忍不住想要推开那一扇禁忌的大门。
思绪逐渐迷蒙,只能凭着情感的驱使,一点一点靠近。
自然地闭上了双眼,心跳声响如擂鼓,在她以为就要贴上那一片柔软时,却突然觉得一凉——倏忽睁开眼,一根青葱玉指轻轻抵住她的唇,将她抛到九霄云外的理智瞬间拉回,也让绯色的云霞瞬间布满她的脸颊。
“上课了。”
那诱人的红唇开阖,吐出几个字后便拉开了距离。
眼睁睁地由着顾翩然坐直了身子,靠向沙发另一侧。
巨大的失落将她淹没,垮着小脸,一言不发地瞪着眼中盈满笑意的女人——此时此刻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戏弄了!
嘴角恶劣地轻扬,顾翩然不慌不忙地指了指自己的手表,满意地看到刚才还一脸忿忿不平的小家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沙发上弹起,连招呼也来不及打便拉开办公室的门向外跑去,一改以往轻手轻脚带上门的好习惯,微微使劲将门掼上,发出一声闷响,算是对某人恶作剧的小小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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