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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若要想住在这镇子上,需要向这片土地的主人们上贡。
“这便是再来镇酒祭的由来。”
许老伯叹口气道,“这三日,每户人家都要开出最好的酒放在门口,然后紧闭门窗,夜里无论有什么动静都不许出来,也不能偷偷张望。”
“到底是那些个——”
鬼怪二字没有出口,他只是浑身一颤,略过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词,“若是被它们看到,哪儿还能有命呐。”
“多谢老伯相告,只是这事,别人都不知道吗?”
虽说知道了再来镇从前的故事,湘篁心中的疑惑却并没有减少。
她还记得,是之前有人告诉她们这儿的再来镇的。
“这种事,哪儿能让外人晓得。”
许老伯摇摇头,叹口气,“哪怕有外商在这儿待到这祭祀之日,这种邪门的事,也是少提的好,谁晓得那些个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停顿了一下,许老伯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说来,记得我还小时,曾有修道的本事人来过再来镇,碰巧遇上了这三日。”
“他不听劝,愣是要夜里出去收了那些个,可是,再没有回来过。”
“那天夜里,屋外的声音可怕得很,那惨叫——”
许老伯又是一个寒战,哆嗦双唇却没有再说什么,倒了酒闷头大灌一口。
屋子里沉默下来,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边上布帘被撩起,一名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抬头看看屋里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很快又埋下头端着手中的碟子:“爷爷。”
她将菜放在桌上,接着又转身回去。
“那是我孙女许秀儿。”
许老伯笑笑道。
湘篁点头,却忍不住看了绾绾一眼。
刚才那许秀儿双眼肿着,分明是才哭过。
有着百鬼行的境况,以及这祖孙二人并不高的情绪,这顿晚餐吃得沉闷而又迅速。
待几人放下筷子,许秀儿站起来收拾了碗筷便又回了后屋,许老伯尴尬地笑笑:“秀儿她胆小,这几天也挺胆战心惊的。”
他顿了顿,又叹口气:“秀儿她爹是一次祭祀之日出去砍柴,却没能在天黑请回来。
秀儿从此就没了爹,而她娘没两年就病死了,就剩下我祖孙二人。”
“都说人生气越强,那些个鬼怪就越不敢招惹,我让你们来,一是不忍心看你们就这么在镇子外遇上那些个,二来,也是给咱祖孙二人壮壮胆。”
“谁知道,那些个会不会突然乱闯家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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