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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高见,父亲也这样夸我。”
朱筠笑得有点“恬不知耻”
的味道,“我看夫子近来劳累得很,想是征书上事务繁忙。
陆叔叔叫我帮着做征书的事情,往后也能为您分忧了。”
其实按他的官位品级,庐陵书院的院长都得听他的调派,根本谈不上什么帮沈平分忧。
沈平自然明白这一点,不过他本就无心仕途,这书院的副院长还是为了方便做事才挂上的,自然不会计较这些高低,倒是很感欣慰,将一口酒饮尽,叹道:“不辜负朱兄多年培养啊!”
也不辜负我多年教导!
他的脸上春风得意。
沈妱已经许久没在沈平脸上见着这般笑容了,想着朱筠能叫她宽慰,也是极好的事,对他的芥蒂少了几分,便问道:“朱世兄,京城那边征书的事你也参与过么?”
“这倒没有。”
朱筠摇了摇头,“此次征书由端王殿下总理,内阁中两位阁老辅助,翰林院的学士们也都被调过去,又有国子监中众人,倒是跟京兆衙门没多大关系。
听说阿妱最近帮着整理书籍,功劳不小啊?”
沈妱在朱筠面前,基本没有过“自谦”
和“害羞”
之说,将脸儿一扬,“消息很灵通嘛!”
“过奖过奖。”
朱筠显然也不知自谦为何物,帮着沈平夫妇斟满了酒,其乐融融。
朱筠这回过来,除了给沈平备了一份极厚的礼物之外,给沈夫人和沈妱也都有礼盒相赠。
沈妱送走了他,回来玲珑山馆拆开时,就见里面是一摞极漂亮的十色松花笺、一方松烟墨、一方端砚、一支令陶笔。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十色的松花笺问世不久,在京城中还方便找寻,在庐陵就难求了,至于那笔、墨、砚台,都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下千两。
朱筠出手如此阔绰,东西又都挑得甚合沈妱心意,沈妱慢慢把玩着,喜笑颜开。
想起一件事时,那笑意就瞬间冻住了——
朱筠在家排行第三,朱家与沈家又是世交,朱筠依旧有意招入沈家为婿!
而且看今日沈平对他那亲近的态度,难道是他师徒俩已经商议过此事,并且有个愉快的结果了?
猜是猜不透的,只能留待日后探问。
沈妱不是个藏宝的性子,有好东西就要用嘛,当下研磨铺纸,拿那方松花笺写了一首小诗塞进灯笼里,取个吉利的意思。
当晚饭毕,庐陵城各处便次第挑起了各色精致的灯笼。
中秋之夜,这里有燃灯以助月色的风俗,将灯笼做成鱼虫、鸟兽等诸般有趣的形状,糊上彩纸,内里或写点祈求吉利的话,或是放一首小诗,等夜色.降临时便挑在竹竿上,或是垂在房檐下,一家人就着灯笼赏月欢饮,实为趣事。
待得戌时将半,满城满巷都是华丽精巧的灯笼,就着月色星光,恍若琉璃世界。
沈平文雅之人,自有一群好友相聚吟诗,沈夫人则带着沈妱观灯去了。
其实庐陵书院的学子们也有这风气的,像秦愈、董叔谨等人,也大多会在家中赏月完后便去观灯作诗,还邀请过沈妱几次。
不过沈家的规矩,沈妱白日里跟同窗们来往均是无碍,但是入夜后就不得再去参加他们的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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