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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谢雷轻轻地笑了。
一系列惊人的‘意外死亡’,却是为了这样一个平常的犯罪的理由。
他有一种期待太高而坠回地面的感觉。
也深深地意识到,对那些看起来惊天动地的罪案,是否是人们过于高看,夸大了它的动机的诡异性。
他再一次开始思索焚尸案的动机,会不会只是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
佟阵则看起来似乎是对Grissom当初办案的过程更感兴趣:“我想知道你最后用什么把他们送上法庭的,要知道目前你所讲述的能定罪的理由几乎为零。
你的这些发现,对方的辩护律师都可以反驳。”
“是的。
这个案子,送上法庭的时候,证据依然少的可怜。
我们得到的证据如下:
第一、凯塔的人寿保险单。
保险单上除了投保人和收益人的名字是真的以外,其它各栏添见的名字,例如见证人什么的,都是维多利亚一手伪造的。
这里我们请文件鉴别员仔细分析过,证明那些见证人的名字都是维多利亚用左手写的。
这个可以列为有力的呈堂证供之一。
第二、我们对他们在悬崖观光时的照片进行分析。
证明他们夫妇在案发时都在死者的身边。
艰难的是,布鲁斯夫妇面对指控非常的老练镇静。
他们为自己辩护,特别是维多利亚在法庭上非常咄咄逼人,强悍的姿态令人震惊,加上警方能找到的证据太少,使审判举步维艰。
法庭审理了三天,双方唇枪舌战,依然没有结果。
而且令人惊讶的是,布鲁斯夫妇和他们的律师提供了和警方完全相反的医学证据,证明他们没有罪。”
“是的,一定会是这样。”
佟阵喃喃地说。
“美国的律师‘挽救’了许多凶手。”
Grissom将目光转向电脑屏幕,再次向谢雷和佟阵展示那些悬崖上的风光照片。
他的嘴角缓慢地上扬,想起往事,感慨万分。
“这是场终身难忘的庭审,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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