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但我正打算这么做。
这个要求他提过很多次了。
一个可怜的孩子,孤零零,他只是想知道我对他会有多在意。”
“你不能只把他当成孩子看。
他不是五岁,而是最少十五岁了。
什么都懂,什么都敢做。”
谢雷用鼻子哼了一声。
“不管他要怎样,难道我是没脑子的人吗?至少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你不需要告诉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你说过他是个给男人提供……性服务的。”
佟阵换了一个容易接受的词,“而你……”
谢雷将筷子‘啪’地放在盘子上。
“你说他什么都敢做,是认为他会跟我做那事?”
谢雷讥笑着反问,“呵,别人都把他看成那样,但我会把他当成平常的少年来看。”
“可是他呢?他会因为你怎么看他就变成那样的人吗?他不是你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我敢说你们两个之间,你更简单和单纯一些,谢雷。”
“单纯?简单?你是想说我是白痴。”
“你可以这样理解。”
“你就是这样看我的,一直轻视着我。
所以你可以一走了之!
不管不问。
不在乎我的感受。”
佟阵盯了他两秒,轻声说道:“白痴。”
谢雷很想把面前的盘子摔到佟阵的脸上去。
可是他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
“我是Greg。
快到药物管戒中心来。
谢雷,你的证人不见了。
房间的浴室里有很多血迹。”
第19章焚尸案(十八)
艾伦消失了。
药物管戒中心的老鼠窝一样的小屋,空荡荡,孤零零。
夜晚的风穿过小的可怜的一扇窗子吹进来,冷嗖嗖。
谢雷站在小屋的门外,向里面打量着。
床上摊着没有收拾的被单,艾伦的那件夹克和谢雷昨天刚刚买给他的T恤,以及那个脏兮兮的背包都引人注目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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