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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你这个女人!”
林檎抿了抿嘴唇,看着面前这个人难掩羞涩的模样,感觉眼睛都要瞎掉了。
被云雀恭弥捏下巴叫小兔子,现在又被狱寺隼人撩衣服公主抱……哦,还有什么别的,请在到来之前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可以吗?
想想公司里来自并盛的人有这么多,林檎都不知道自己还承受得住几次冲击。
“你是男人吧?一个没什么大碍的小磕小碰,就连路都没法走,享受起小公主的待遇了吗?”
林檎想,除去对那些人的恶感,她更多的,还是对这个人感到失望吧。
每个人在一生里总会有那么几个谁都不能跨越的禁区,对于林檎来说,她唯一的禁区就是沢田纲吉。
这是她心中,谁都无法替代的存在。
正因如此,她才在当初放弃了对他出手,也正因如此,她才会陷入这样莫名其妙的情绪里,不能对他人说明,也没法找到发泄的途径。
——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
带着这样微妙的难过之情,她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了自己都没能料到的讽刺。
你说……
为什么,当初公司里面的那些姑娘们,会开心地写出这样的男人呢?
又为什么,当时的她会只是觉得好笑?
从黑发少女嘴中说出的话语让沢田纲吉一怔,狱寺隼人要不是还抱着他的十代目,早就气得掏出炸药,而不是这样仅在嘴上进行攻击。
林檎在说出那句话之后,再次沉默起来,即使面对狱寺隼人直白的语言攻击也没有再吐出一个字,她将碎发捋到耳后,又看了正想要为自己辩解开脱的沢田纲吉一眼,提步绕过了他们,将门推开走进了教室。
很快的,老师从她走进去之后,叫沢田纲吉也一起进去。
少年还搭在狱寺隼人肩膀的手一僵,手忙脚乱地跳了下去,讷讷说不出话。
在林檎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不久,他就也自己走进来了。
少年缩着脖子,低头低脑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偶尔向响起奇怪声响的门外张望,却再没敢往林檎的方向看哪怕一眼。
所以,他不知道,林檎在老师抑扬顿挫的讲课声中,将书本立起,躲在那后面无声的哭了。
说出这种话的自己,真是糟糕透顶。
将哽咽死死的压抑在喉咙里,苍白的手指把书本攥出细密的褶皱,水珠无声地顺着脸颊的流到下巴上,又滴湿了桌面,脊背用力下弯,拼命把全部的自己塞进那只有两只手掌宽的遮羞布后面。
太丢人了啊,林檎。
她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道。
软弱的千叶林檎,没法原谅自己的千叶林檎,没法面对那个人的千叶林檎。
就算没有能撒娇的人在,也没法舍弃自己的眼泪,这样没有哪怕一点直面的勇气的自己,只能以冷淡和嘲讽为柔软的内在裹上伪装。
然而这般浅薄的伪装太过脆弱,在名为沢田纲吉的人面前很轻易地就溃不成军。
即使身体变得再强大,她也没法真正坚强起来吧。
一切的事情都变得太过艰难了。
在这个,没有他的世界里。
?
☆、这不是8027
?嘴上说着要怎么怎么样,实际上那都只是纸上谈兵,林檎对软弱的自己再了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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