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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正妃,等到我有朝一日成就帝业,你便是邛苍之后。”
舒言承诺道。
南宫春华满心欣喜,顾不上去考虑他为什么会突然做出如此承诺。
舒言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双眼只一直盯着易阳。
易阳躬身行礼,“望殿下能善待公主。”
“这是自然。”
舒言道。
月炙的兵力,现在不得不用。
然而,月炙是个毫无疑问的隐患,有朝一日一定会变成对手。
至于……
蒲萱那样强硬地将安青带走,舒言心中自然会有不满。
但他更要查清,究竟是什么人,将安青害到了那个地步!
财政问题
安青这两天一直时晕时醒的。
这个是蒲萱根据经验所作出的判断,至于安青到底什么是醒着的,什么时候是晕着的,其实很难看出来。
“一切顺利的话,大概再过两天就可以睁眼。”
蒲萱向东柏解释道,“他现在还没有那个力气。”
颤颤睫毛,动弹一下小指,喉中时不时发出一点微弱的呻吟——安青现在能作出的反应,就是这样。
“能听到声音吗?”
蒲萱偶尔会看着安青这么问一句,当然,她也没指望能得到回应,只是随口问一问,手中仍旧熟练地扎针取针,将缠着伤口的布条解开重新包扎,还要掰开安青的嘴往里灌药。
针要每天扎三次,绑带要每天换一次,药也要每天灌一次,每隔半天还得灌一灌清粥。
蒲萱算了算,她大概已经有个三五世没有这么尽心地救治一个人了。
“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累过了。”
蒲萱道。
东柏默默等蒲萱处理完毕,然后扶起倚靠在自己身上的安青,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将安青放回床上,口中忍不住问道,“大概还要多久?”
“一切顺利的话,他大概再过半个月可以自己下地走动。”
“目前为止,顺利吗?”
蒲萱咬着唇沉默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说实话,不是很顺利。”
东柏愣了愣,没再说些什么。
“情况比我原本所想的要麻烦一点,他体内的毒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去干净,背后那道伤也是伤了筋动了骨的,只幸好并没有把脊柱伤得太厉害,右肩的伤也是一样,骨头整个都穿了,估计几个月也难得好利索,而且他现在身体太虚……就算毒能解伤能好,主要也得看他自己的毅力,如果这些天他挺不过去,一切都是白搭。”
蒲萱的语气一直冷冷淡淡听不出一丝波澜,但说到后来,她自己到底也皱紧了眉头,“最坏的可能性,是有的,不过你不用太担心,我才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就得到解脱。”
最后那句话,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如果他敢断气,就把他剁碎了扔出去喂狗。”
蒲萱最后做出了如此总结。
“……”
“不过现在最麻烦的,其实还在这里。”
蒲萱又指了指安青的左臂。
他左臂上有一个小口子,不仔细看的话甚至很难看出来,但整条手臂都隐隐泛出了一股青黑色,只是因为蒲萱已经施针止住了穴道,这股青黑才没有继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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