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种在我心房里的那棵杜若,咨询道:“需不需要我用心血却浇浇那棵杜若,也许这样他们可以好快点。”
“不可。”
罹飞雪摇头:“心血对你自己来说也是至珍贵之物,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轻用。”
“可是我昨天吃了几颗从藿香那里得来的糖豆,感觉精神好的很呢。”
我挠头。
“哦,你是说藿香丸?”
罹飞雪伸手搭上我的脉,片刻后道:“若是还有藿香丸,你不妨吃上一丸,然后运行一二大周天,这样师傅他们会好得快一些。”
我再挠头:“昨天都吃完了……”
“这样……”
罹飞雪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来:“那你去睡吧,记住,以后轻易不要用到心血。”
我挠头,回去以前陆柒颜给我安排的房间。
入画已经睡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怎么也不肯死心,话说我以前没吃那个糖豆的时候也用心血个杜重迦疗过伤,当时也就稍微累点,没有什么其他不妥啊。
不管了,我累点就累点,当下我就在床上盘腿做好进入吐纳状态。
心血缓缓浇注在那棵杜若上,它口渴般不停地吮吸,不一会我就觉得有点累,我告诉自己,坚持,坚持一个周天就好,也算是我非医务人员对医疗事业作一点点贡献。
突然心血有点失控,那棵杜若激烈地挣扎起来,直向两边拉扯,似要把心房拉成两半一样,我一惊,停止了吐纳,顿时一口热热的腥甜涌上喉咙,不吐不快。
于是我“噗”
,又浪费了一瓶红药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按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花农,浇灌这棵杜若,可是前几次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或者是我自己运岔了气,走火入魔了?
我翻眼看天……花板,然后眼前一黑,不知道是油灯里的油耗光了,还是谁把油灯吹灭了,迷迷糊糊地我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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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睡了很久,可是睁开眼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又在床上躺了半天,我终于耐不住了,小声叫道:“飞儿,你醒了没,今天怎么天还不亮啊。”
“天哪!”
只听一声风响,飞儿就“PIA”
到了我脸上,我手忙脚乱的赶紧把它摘开:“你离我远点,远点啊,我可不会因为天黑看不见你的样子就对你减少厌恶!”
“可素大王……”
飞儿的声音里都带上哭腔了:“可素大王,现在素大白天哪,大天光亮滴很,乃这素怎么了?”
我心一沉,难道我瞎了?
没道理啊,我好好的又没受伤有没被人暗算怎么就会突然瞎了呢?!
我挣扎着就要下床,结果却因为太黑一个不小心摔到床下去了,我叫:“飞儿,你点个灯。”
叫完我又想起来,飞儿她现在是条大虫子,拿什么点灯,于是我又叫:“入画,入画你醒了吗,帮我点个灯好不好?我知道你会弹指神功,不用下床就可以点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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