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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中,卓然带领上百甲士一落长驱直入,将庭院围了个水泄不通,更有冲锋陷阵的十数人不作停留,直奔卧房而来!
俞怀风低头看了眼睡得香甜的上官那颜,本想让她多睡会儿,此时却别无他法了。
从枕下再取出十来枚檀珠,搁于手指间。
房门轰的一声被撞开,阵前甲士洪水般闯入,同一时间,只见十几道暗影飞过,只闻十几处冷冽的破空之声响起,尽数击向破门而入的甲士,众甲士只觉或额头或胸口或腿部被一股极大的力道袭击,纷纷哀嚎一声,被击飞了出去,东倒西歪于院中。
而房门此时则嘭的一声被关上!
清早的喧闹如煮沸的汤水,上官那颜在被子里动了动,伸着懒腰睁开了眼,一眼便见侧身而起的俞怀风。
她愣了一愣,看清处境后,脸上忽地一红,一只手扯着被子,一只手忙从他腰间收回。
俞怀风深眸瞧着她,瞧得她垂下眼睫,将头蒙进被子里,闷声道:“对不起,师父!
我、我该死!
……你、你不要往心里去!”
俞怀风转头看着铜镜,冲锋甲士士气被摧毁后,众人未敢轻举妄动,只严阵以待在房门外。
他敛目,动手将上官那颜从被子里拖出来,轻轻拍了拍她额头,问道:“不要往心里去,是什么意思?”
上官那颜目光左右躲闪,偷眼看他衣衫凌乱发丝垂散的样子,目光碰到他清绝的面容,又立即避开,心跳如擂鼓,憋得实在难受,快要哭出来,“师父的清白之身,都被毁了,我罪该万死!
师父的仙风道骨,都葬送在我手里了,我、我昨晚是故意的,我、我故意咬自己的,师父是无辜的,你就当、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不会说出去……”
一边哭诉,她一边往床下爬,无比凄切。
俞怀风抬手揉了揉眉心,而后按住她的手。
上官那颜魂飞魄散,往外爬不动了,只得硬着头皮将目光望过去。
她昨晚的确胆大包天,做了极为混乱的一件事,现在心情则极度煎熬。
望一眼他的清隽,便后悔不迭,再望一眼他的姿容,又觉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一点悔意也没有。
心思如此反复,备受煎熬。
“不是你的错!”
他将她拉了回来,抱入怀中,眉宇略显萧索,“我明知道错,却还是错得彻头彻尾。
那颜,没有人是无辜的,我才是罪不可恕的!”
上官那颜怔怔看着他,看着他的愧悔,他的自责。
许久,她伸出只裹了薄薄衣衫的手臂,跪着抱住俞怀风,哽咽道:“不要自责,下地狱的话由我去!”
这时,门外等得多有不耐的宦官高声道:“俞怀风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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