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墅区到外婆家的路程有些远,几乎要横跨半座城市,松雨和南烈毕竟不熟,很快也没话聊了。
松雨怕冷场,便灵机一动道:“阿烈,你带了速写本对不对?里面有你以前画的画吗?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南烈忽然变得扭捏起来:“这本是新换的,里面没有几张画,画得也很一般……”
松雨本也不是对画有多大兴趣,只是觉得南烈痴迷绘画,也多少对自己的这项技能感到自豪,为了哄他高兴,谈画是个讨巧的切入点。
她只当他是谦虚,便继续鼓励道:“你说一般我可不信,你就让我看看嘛。”
南烈犹豫了一下,还是冲身旁的葛夏点了点头,示意她把背包里的速写本拿出来,递给了松雨。
她翻开本子,起初的几幅画果然是医院的场景:从病房、到走廊、到花园……想必是这一次腿部手术前后住院期间画的。
翻到最后,她却一下子愣住了——
碳笔勾勒出的是一只骨节纤细的手,虎口附近有一个小小的水泡。
——他画的竟是她的手!
她忍不住回头,南烈脸上一阵潮红:“我瞎画的……”
紧接着又急急解释道,“我是觉得你的手很好看才画的,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撕掉。”
“既然好看,就不要撕掉了。”
松雨觉得他着急的样子莫名可爱,接着举起速写本仔细端详了一会,意外发现了一些异样,指着画面右上方空白处道,“咦,这里你是不是原本还画过什么东西,被你擦掉啦?”
“嗯,我把我的手擦掉了。”
他低头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
“你画的是你给我涂薄荷膏的场景吧?”
松雨问,“这不挺好的构图吗?干嘛要擦掉?”
她等了片刻都没有等到回答,不禁一回头,和南烈对视。
他只是轻轻摇头,笑了笑,沉静的眸光中透着温柔与抱憾。
松雨似懂非懂,良久,她将速写本递还给母亲时,情不自禁地偷瞄了一眼南烈蜷缩的双手。
“你刚刚说,要是我不喜欢那幅画,我可以撕掉,对不对?”
她蓦然道。
南烈眼中诧异,但毫不迟疑就点头。
“那如果我说我喜欢呢?”
她追问,“可以送我吗?”
他点头更快了。
她柔柔地说:“只是我想我会更喜欢写实一点的画面,所以你可不可以把给我涂薄荷膏的那只手给画上?”
“江松雨……”
南烈喃喃唤道。
松雨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感性,她其实挺不习惯自己这个样子的,甚至可以说有些讨厌。
她强压住内心说不出是同情还是感动的心绪,哈哈笑道:“哈哈,我发现了:你不管一生气还是一开心都会变得没大没小,就不记得叫我姐姐了,只会连名带姓的叫我,被我说中了吧?我可看穿你的小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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