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绍衡苦笑着为自己澄清:“萧旬过来,与我无关。”
“前半夜你在他那里,后半夜他又跑来侯府——这么形影不离,还不如住到一处去!”
虞绍衡闻言笑了起来,“这话,乔安当着我的面也对萧旬说过。”
“你还好意思说?”
叶昔昭责问同时,已经笑了起来,“乔安怎么会那么命苦。”
“萧旬跟乔安——”
虞绍衡想了想,给出的结论是,“还真说不准谁更命苦。”
说着话,抬手将她早已失力的双腿分开,在她出声抗议之前,欺身抵入。
“虞绍衡!
……”
叶昔昭的拳头捶在他胸膛,因为入骨的难捱的酸麻徒劳地挣扎着,“你这个混账、无赖……”
她最怕的是什么,他最愿意做的就是什么——不是混账无赖是什么?
“也不是混账一次两次了。”
虞绍衡毫不在意地笑着,将yu望深埋,覆在她身上,一下一下轻咬她耳垂,一下一下缓慢动作着,“好事多磨,不准生气。”
叶昔昭一下一下抽着气,“什么好事多磨……分明是你故意磨人……”
“那是你不知道你有多好。”
爱不释手,都不足以诠释他对她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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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昏然睡去之前,知道自己是怎么也无法准时去请安了,提醒他:“你要么到时辰把我拎起来,要么给我找个理由。”
“只管安心睡。”
虞绍衡道,“要过两日才需晨昏定省,娘精神不济,懒得应付我们。”
叶昔昭这才放下心来,随即想到的则是谁都能找到个托辞不见人,他却不能。
今时若非给虞绍筠圆谎,他还是会如常上大早朝、去兵部。
便又这样心疼起他来,依偎到了他怀里,“既如此,你也好好歇歇,过两日又该如常繁忙了。”
“嗯。”
虞绍衡眼中尽是温柔涟漪。
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责怪他的时候越来越多,原因越来越微不足道,哪怕他有一点不经意地对自己的疏忽,都会让她心烦、不满。
“这意味的是什么?何时你能亲口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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