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绍衡理亏地笑笑,“这么说也可。”
叶昔昭扯扯嘴角,“但这让人愈发好奇了,怎么办?”
虞绍衡想了想,告诉了她事情梗概:“我与友人赌的是一件事,历时几年方能分出胜负,是以,那幅画只是赌注之一。
那时候少不更事,否则怎会有这等行径。”
叶昔昭听这话,想着应是关乎他几年前程,也就没再细究,目光微闪,笑了起来,“真担心侯爷的友人已倾家荡产。”
虞绍衡逸出清朗笑声,“不至于。”
又说笑了一阵,两个人睡了一觉。
芷兰轻声询问叶昔昭要不要用饭的时候,夫妻两个醒来,方觉天色已晚。
唤人摆饭前,芷兰先端给叶昔昭一碗颜色深浓的药,“方子上写着,要在饭前服用,已经晾了些时候。”
叶昔昭接过,一口气喝完。
芷兰又奉上一杯水。
虞绍衡看着妻子服药的情形,想起了妹妹虞绍筠,“绍筠每次生病服药前,丫鬟都要给她摆上一堆糖果甜食。
便是如此,还要磨蹭半晌。
平日里无法无天,其实没出息得很。”
叶昔昭轻笑,“因人而异。”
叶昔寒一个大男人,生平最怕的事,也是服药。
这完全就是没道理可讲的事情。
饭前服药的一个弊端,是无法如常用饭。
胃里有一碗药打底,哪里还能吃多少东西。
这引得虞绍衡有点头疼,“左右都不是好,总这样,你不是更虚弱了?”
叶昔昭倒是不在意,“午间不需服药,多吃些就是了。”
“你总有话说。”
虞绍衡打趣一句,又吩咐下去,命小厨房里的人每日精心准备些养胃的饭菜。
是药三分毒,药材性子就是再柔和,也会伤胃。
晚间,叶昔昭早早睡下了。
虞绍衡则借着床头灯光翻阅诗集,与叶舒玄有关的一切,是他必须去了解的。
有些诗与唐鸿笑风格相仿,辞藻华丽,却非伤春悲秋,看了赏心悦目。
有些则是为了铭记一些际遇而作。
细细回忆了解到的叶舒玄生平诸事,有不少能与他年轻时遭遇对上。
由此,虞绍衡确信这本诗集是出自叶舒玄之手。
沉思片刻,准备把诗集放到书房,沉下心来看上几遍。
一夜无话。
翌日早间,叶昔昭与二夫人去请安的时候,太夫人把夏荷和两名小丫鬟唤进房里,问道:“将这三人派去正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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