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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仲麟称是落座,“一早命人去太医院打听过,三个太医都说您是心火所致,需得好生调理一些时日。
果真如此?”
“的确如此。”
太后颔首,笑容透着些许虚弱,“皇上近来的行径,哀家看不懂的时候居多,又已上了年纪,明知不该多思多虑,偏又管不住自己。”
萧仲麟和声道:“那就多看看佛经,佛学里有大道。”
他不想给这话题延伸下去的余地。
“……”
太后沉默片刻,叹息一声。
婉容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
太后蹙了蹙眉,摆一摆手。
“太后娘娘不舒坦,不服药怎么行呢?”
婉容跪在床前。
萧仲麟视若无睹,不置一词。
太后不耐烦地道:“不想喝,端下去。”
婉容跪在原地不动,“太后娘娘身子康健,是皇上、皇后娘娘的福气,更是奴婢的福气。”
萧仲麟则道:“母后不想服药,是不是太医开的方子不妥?唤贺太医来给您请脉可好?”
“不必。”
太后即刻笑着摆手,“只是这会儿不想服药,略等些时候再说。”
婉容忙顺势起身,捧着药退了下去。
皇帝是压根儿不关心太后是否服药,倒是挺有兴趣让贺太医来诊脉。
可太后根本没病,真让贺太医过来,反倒会弄巧成拙。
萧仲麟无所谓,岔开话题,把上午宁王说过的一些话照实复述一遍,末了道:“丽嫔——不,现在她是符氏。
宁王咬定您抱恙是因符氏一事。
是不是朕一些言行,让您误解了?”
“没有的事。”
太后当然不能承认,“宁王的性情,皇上应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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