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理会。
只因为不想对这段感情认真,不,是我压根儿就不把它当作一段感情。
他吃醋吃酱油,心里是苦是甜其实跟我没关系,只要他还愿意陪我玩儿。
你可以说我没心没肺,因为我确实没心没肺。
我早就知道了,我的心给了廖迪,记得特TM清楚。
大学毕业那年,我跟幼儿园小孩儿一样,认真地把心掏出来递给他,说,给。
结果他一个犹豫没接住,就掉在地上摔碎了。
稀里哗啦,血肉淋漓的。
疼了几年,疼到现在。
Ador把我按倒,热情如火地蹭着,摩挲着,舔舐着,仿佛此刻心急的不是我,而是他。
对于卖力的床伴我一向给予同样的尊重,从不让他们唱独角戏。
我相信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在性事上懂得体贴,引导,占有,征服,并且尺寸拿捏得当。
比如,舌尖的诱惑,手指弹钢琴一样的点过皮肤,Ador他敏感的侧腰,一直向下,大腿,小腿。
他于是把腿盘得很高,攀着我的腰,用大腿根在我那活儿上轻轻磨着。
我身上本来就有火儿,这么一来烧得更旺
我喘着气笑说,技术见长啊,没少练习吧?
他僵住了,居然跟我害羞,骂我,胡说什么呢你。
我一个翻身把他压倒,说,Ador,Ador。
恩?
我们没关系,知道吗?
他说,怎么没关系?没关系你来找我泻火儿?
我说,对,也就这么点儿关系。
懂吗?你懂吗?我问着,粗暴地揭盖他的伤疤,粗暴地抬起他的腿,推得更高。
时机成熟了,一鼓作气进去。
他哼了一声儿,显然有些不适应,我拍拍他屁股,说,放松。
他骂我,你TM放松一个试试?怎么放松?我笑,还真不能放松,你要是松了,干起来可就没意思了。
他握紧了拳头,右手抬起来,捶床,狠狠地捶,跟杀人一样,脸上表情也狰狞。
他吼,周荡,你丫还有良心吗?你良心给狗吃啊?
我开始□,倒没特狠,就是慢慢地动换,把我自己先弄舒服了,才回答,你才知道啊?我告诉你,不但没良心,连心都没有。
他表情扭曲得可以,不单单是痛苦,我看得出来,他也兴奋了,身体兴奋了,嗓子里的哼唧声儿就没断过。
但是心里没有。
所以扭曲,所以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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