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写满一页纸,课室里只有她和柴旭两个人了。
柴旭动作慢慢地收拾完东西,路过李嘉身边:“李嘉还不走么?晚了学寝要关门了。”
李嘉低头检查着填上去的注脚,小小地点了下头:“马上。”
柴旭和她没多大交往,话说到了,也就摸摸鼻尖一个人走了。
和权不晓得又跑哪去了,萧叔让他跟到梁国来读书的,又不是让他来找刺客锻炼身手的。
李嘉速览完笔记,不慌不忙地一寸寸抚平页脚,方将它置入箱内,又抽出一把小银剪,剪去一截案头灯花。
做完所有这些事后,她摸向书箱底部,指头触到条缝隙,顺着它向左移了约一寸的距离,轻轻一按,哒的一声。
掉出个空白封页的簿子,和个小铜盒。
李嘉把铜盒靠近火熏了一会,乳白的膏体慢慢融化成粘稠状,她弯下腰搁在桌脚边,轻拍了拍儒服垂坠的广袖:“去吧。”
袖里动静停了,李嘉方打开簿子,将笔尖润了润墨,徐徐写下:赵郡李氏,李谆,年十三,擅诗文,话唠。
父,鸿鹄寺卿,鹰派主力之一……”
写写停停,一炷香过去了,她方自觉满意地停住笔。
簿子才上几页,往前翻了翻,大多记得细细密密很详尽,唯有一页空着一大片。
上面写了个人名和一句话:
萧和权:笨蛋,不用考虑。
……
合上簿子,回头她还要再抄录一份送去广陵,藏好它。
她低头去拿铜盒,心里嘀咕:“今天吃得挺久的嘛。”
铜盒干干净净,牛乳被舔得净光,可吃它的小东西却不见了。
李嘉呆呆愣了一刻,跑哪去了?
玉蟾东升,应是天冷的缘故,夜色里浮上了层蒙蒙寒雾,渗着凄凄凉意。
李嘉把围脖往上提了提,遮住吸入寒气的口鼻,一点点沿着路径摸索着前进。
托在手里的灯火在风里摇曳得厉害,稍有不慎便要灭了似的。
医术课的教室设在国子监西边的药圃处,李嘉对这里当真一点都不熟,越不熟她找得越心急。
一恼之下,撑着两边的椅肘站了起来,双腿尚未站直,膝头抽搐着一阵剧痛袭来,嘶地抽了一声冷气,人重重摔坐回了椅上。
“嘶”
夜色里抽气的不止她一个人。
这个时候,这个地点,竟还有会旁人逗留此处?李嘉蹙眉揉着膝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一探究竟,孰料那人先开口了,声音懒懒的带着丝微醺的醉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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