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风站在门口,温和的看着我:“站了半天,怎么不进来啊?”
“我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
勉强笑笑,不想给他增加负担。
依风把我拽进屋,拥我入怀:“傻瓜,我们不是才拜的天地吗?你现在想反悔可来不及了。”
我环住他的腰,完全将自己依偎在他怀里,一种极为安全的归属感随之升起。
贪恋这安心的感觉,我没再说话,依风也没说,只是这样静静的抱着我。
聪明的他,一定看出了我有点不对劲,他却没问,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他对我的关心,用自己的怀抱来给我安慰。
好久,依风将我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放下喜帐,自己也上了床,却是和衣躺到了我的身边,重新将我拥在怀中。
“谁都会经历一些痛苦和悲伤,你我也不会例外,即便我们不愿再想起,不愿再回忆,却也是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所以我们只有去接受它,在以后的日子中将它慢慢淡忘。
惜,我知道你有伤心事,你偷偷的哭我见过不是一回两回了,只是你不愿说,我就不想问,这心结必须由你自己解开才行。
我只要你记住,咱们现在是夫妻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我愿意和你分担一切,不管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
终于忍不住了,在他怀中放声大哭,这些年的愤怒,这些年的苦闷,这些年的无奈,这些年的痛楚,都在依风的这席话中得到了安慰。
象是迷路了许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我哭了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依风温柔的帮我拭去眼角的泪,吻着我哭红的眼睛,极是怜惜的看着我,却没说一句“不要哭”
这类的话。
直到哭累了,我才将眼泪收起,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依风。
依风轻轻用手指点了点我红红的鼻尖,笑着问我:“好受点了吧。”
“嗯。”
我点点头。
“放下了吗?”
“放下了。
以后我不会再想了,咱们好好过日子吧。”
“小傻瓜,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依风温情脉脉的注视着我,眼中有了然,有欣慰,还有希望。
“风……”
我软软的叫着他的名字,握住他的手。
得夫如此,夫复何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娘子,今天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咱们是不是该早点安歇了啊?”
依风戏谑的看着我,伸手帮我脱去外衣。
这句话成功的转移了我的情绪,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我紧张的要死,以前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可那都不一样,这次,看这样子,要来真的了。
依风除下自己的衣服,洁白如玉的身体呈现在了我的面前,他身上虽有旧伤痕,却并没有破坏这美感,更是添了阳刚之气。
我的全身发热,脸涨的通红,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身体。
依风笑着将我抱过去,把我放他的大腿上,柔情似水的望着我,慢慢吻上我的唇。
不习惯有人如此暖昧的碰触我,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绷得直直的。
依风吻着我的耳垂,边吻边低声说:“惜,放轻松,一切交给我,你只要感受我就好。”
他的声音象有磁性一样,他的抚摸象有魔力一样,他的吻象有罂粟一样,迷惑着我渐渐的放下了心中的枷锁,随着他放任了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甜文,没极品刚穿越就结婚,活了二十多年都没处过对象的简彤,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场合竟然就这么完成了没有罗马柱,没有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只有两个金圈圈和一对红本本,还有一位集帅气,洁癖,强...
...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