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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前走了几步,站得离厉晨更近了一些,笑着弯下腰来,柔声问道:“小弟弟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你爸爸妈妈呢?”
本来不过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话,解说员一句话刚说完,却感觉脚下传来一股推力,一时间不稳,整个人朝着厉晨摔了过去。
厉晨作出躲闪不及的模样来,做了一个往右边躲的动作,却仍然被解说员带得一并往前摔。
两个人原本站在油画旁边,一下子一起摔到前边去,眼看着就要贴到油画上,厉晨十分自然地用手往前一撑,两只手摁在油画边缘。
在他的手碰到油画的时候,警报器瞬间凄厉地响了起来,引来了众多游客的侧目。
解说员连忙站起来,把警报器关掉,对着从内部保安室中冲出来的警卫连连摆手:“误会,只是误会。”
她跑过去跟同事们解释清楚这边发生的事情,又一路跑回来对着他连连道歉:“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刚刚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没有站稳,没有压到你吧?”
她身材苗条,却也是一个成年大人,要是不小心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恐怕小孩子要受伤的。
厉晨抬头对着她微微一笑:“我没事儿,就是好像刚刚不小心碰了油画一下。”
这些油画都是跟美国大都会沟通了很久才弄来的,连站得近了观看都不允许,何况是用手摸?
解说员很紧张地弯腰检查油画,没有在画布上找到手印,禁不住长长松了一口气:“没事儿,小弟弟,你刚刚只是碰到了画框,不碍事儿的。”
“都是我给您添麻烦了。”
厉晨一脸愧疚低着头轻声道。
解说员本来惊魂未定,后怕不已呢,一听他这样说,心中暗叹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这样懂事,连忙回答道:“不能怪你,都是因为我没有站稳——别放在心上。”
既然没有惹出大祸来,她拉着厉晨回到了安全线之后,详细讲解了一番这幅油画和作者的来历。
厉晨的目光在整个展厅中逡巡,好奇问道:“姐姐,这么多名贵的油画摆在这里,不会有人来偷吗?”
解说员忍不住在心中暗笑小孩子真是富有奇思妙想,用手一指东南方的角落:“呐,你也看到了,每幅画上面都有报警器,一旦有人靠近到一定的距离就会响,而且我们在那边的配电室也有人负责观看所有的摄像头设备,一旦发现不对就会通知警卫室支援,各个展厅之间的警卫也可以相互支援。”
傻瓜,光看着摄像头设备管什么用呢,只要侵入内部网络,把摄像头传输影像换为早就录好的,光负责看摄像头的蠢货是不可能会看出不对来的。
这个报警器就更可笑了,看解说员刚刚直接在旁边的柜子里摁一下就关了警报器的动作,警报器的开关就设置在各自的油画旁边——有开关就会有连接线,有连接线就能用最简单的方法让警报器直接丧失报警能力。
警卫互相支援是最蠢的,这是安保系统的大忌,很容易被人调虎离山,声东击西。
每个警卫不论其他展厅发生什么事儿都应该死守自己的岗位,不然要是有人袭击展厅B,其他展厅的警卫呼啦啦全都跑过去了,等B展厅的骚乱解决了,再回来一看,其余展厅的珍贵展览品可不一定还能在。
作为一个专业小偷,重生后第一次来到博物馆中,厉晨本来颇为意动,摩拳擦掌想趁机做点坏事儿,只可惜整个台北博物馆的警报系统漏洞百出,他三言两语就找了出来,瞬间就没有了动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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