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忽然精光大盛,抓着我的鹰爪如铁臂般牢不可脱,“你知道名字出现在这本书上,意味着什么吗?”
我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只能茫然摇头。
他深呼吸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般一字一句道:“说明你的前世,是被人杀死的!”
我只觉得那股凉意化为锐利冰锥,朝我胸口狠狠一戳。
疼,火辣辣的疼。
“杀、杀死的?”
我喃喃看着霁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霁蓝闭了闭眼,仿佛要先将所有的仇恨咽下,才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只听他顿了半响,方才咬牙切齿道:
“你知道那人是怎么杀你的吗?他将你斩首于南天门前,挖心掏肺开膛破肚!
你剩下的尸首,被他一半拿去喂狗,一半拿去沉湖!”
豇豆茎茎(七)
“你知道那人是怎么杀你的吗?他将你斩首于南天门前,挖心掏肺开膛破肚!
你剩下的尸首,被他一半拿去喂狗,一半拿去沉湖!”
喂狗喂狗喂狗喂狗……
沉湖沉湖沉湖沉湖……
霁蓝的声音像陀螺我脑海里旋转开来,仿佛黑洞贪婪卷走所有光亮,只余无边无际漫漫幽暗。
望着眼前那张怒火滔天的脸,我嘴唇几次开合,终是哆嗦着说不出一个词来。
“小豇豆?”
霁蓝想是被我的痴呆模样震住了,很快撤下怒色,换上一副又疼又怜的表情来:“你竟怕成这个样子了么?”
他双手停于我肩上,浑身微微发颤,似在懊恼自责,“早知如此,我就不告诉你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哇”
的一声,终于很没形象的嚎啕出来。
“杀了、杀了我还不够,竟然还要将我开膛破肚!”
眼泪仿佛那雨后的嫩笋,争先恐后的往眼眶外挤。
我哭的梨花带雨抽抽嗒嗒,连上下气都不能连贯:“太可恶了!
难道他们不知道豇豆是可以连皮一起吃的么?破了皮光要种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又不是剥毛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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