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最后一个字,我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好似被南平追着跑了一上午那样累。
也许,是心累?呵,不大情愿地回顾这一切,总不能算是件好差事。
墨谦叹了口气,道:“小艾,回去吧,我知道了。”
我迷茫地看着他,脚上已快不自觉地执行他的话,心里却好像有什么话,一定要当面问问他。
这样纠结着思索良久,我才犹豫着问:“莫公子,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等等,这是我要问的么?我要问的是这句话么?
墨谦似乎没想到我会问他,愣了一下,继而浅浅皱眉:“这几年,我的忍耐似乎全无用处,简直可以算作一个笑话。
若真如此,我为何还要太多顾及?也许我应放手一搏。”
他这几句话说得没头没尾,我听得茫然,只能进行简单的思考。
他是说,他顾及花妈妈的感受,所以一直顺着她的意思,没有强行为她赎身么?但,为什么要说放手一搏?为什么说他的忍耐是一个笑话?他脸上向来没什么过激的表情,皱眉、抿唇、轻笑已是他的极限,这样一张静水流深的面庞,我能指望从上面挖出什么有用的细节来?不由又有些呆滞,等在原地,好似在等一个指令。
墨谦看了我一眼:“小艾,你可以回去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由又是失神半晌,才转身向外走去,连道别都忘了。
我的大脑好像被掏空了,支配身体的重任移交到了小脑和脊柱上,我呆呆地看着周围景物的变幻,看自己的双脚仿佛生出了自由意志,带着我沉重的身体缓步向外走去。
我当然知道,我这状态有些怪,但究竟是怎么个怪法,我却说不上来。
也许,可以用“白日做梦”
来形容?
“小艾姑娘!”
一位老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顺着惯性又走了几步,才想起来停住脚步,机械地转动脖子,四处看看。
然后看到姚总管一路小跑,从我身后跑到我身边站定。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木然模样似乎吓了他一跳,他眼睛微眯,眉毛挑了挑,才低声道:“小艾姑娘,借一步说话可好?”
这话钻进我耳朵里,似乎就在我脑子里迷路了,绕了好久才抵达我迟钝的神经中枢,我呆呆地:“啊?哦,好。”
又抬手搓了搓脸颊,才觉得自己稍微清醒了些。
天,回忆有这么难熬么?为什么我像三天没合眼一样疲惫迟钝?
姚总管引我走到一个回廊拐角,看四下无人,才开口询问:“小艾姑娘,你怎么了?你感觉可好?”
我强打精神扯出个微笑:“托福,还算不错。”
姚总管长了个笑弥勒的模样,总让我将他看成一个和蔼的老爷爷,说话也较别人亲近许多,也许,这也和墨让有关?
姚总管轻出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又神秘地,“小艾姑娘,我家二公子出门前交待我,看到你一定要说,也许你已知道,记忆这东西,硬生生将它抹去或唤起总归会有危险,但若是由他来做,他可以保证,始终将你的安全放在首位。
并且,他请你相信他。”
我糊涂了:“出门前?”
又猛然反应过来,是啊,哪有那么凑巧,我才在茶馆里待了几刻的功夫,就能等到墨让出门的机会?墨让这厮虽不是宅男,可一天不出门的情况也是不少,感情他是给我让位来着?
不由郁闷,我以为,我们在冷战来着?原来,只有我一个人拉不下面子!
于是敷衍着点头:“我知道了,姚总管,请转告墨让,再给我几天时间,让我考虑清楚,我必然会给他一个答复。”
姚总管点点头,又看看我,不放心地:“小艾姑娘,你精神似乎很不好?”
我强笑:“没事,大概最近情绪不稳,休息不好,我回去补个觉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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