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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口猛然一窒,强笑道:“说什么呢你?快去吧!
南平小妈妈!”
南平也笑了:“是,头牌大人!”
起身,又拍拍我的发顶,才转身匆匆走了。
我笑了笑,目送他离开,在确认他看不到之后,把头埋进膝盖,默默怀念墨让抚摸我发顶的动作。
南平相似的动作勾起了我的回忆,墨让当时闭着眼,手掌轻抚,如此轻柔,如此小心。
真如南平所说,墨家的男人不是好的对象么?所以他才对我和墨让之间的关系如此紧张?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说人家好不好呢?我,不是个好的对象。
我深吸一口气,起身,向院门走去。
牵出我常用的一匹小马,翻身骑上,一踢马腹,便向外奔去,我要去见墨谦。
正如南平所说,墨谦,是保护花妈妈的最佳人选。
出门不过几步,我便被一道靓丽的身影吸引了目光,南郊最常见的就是樵夫,少见这样单身的女子,她身着一身淡紫,缓缓前行,步履坚定从容。
这背影怎么有些熟悉?我不由多看了几眼,是谁呢?
她走到一处新坟前,跪了下来,伸出手,抚摸石碑,手势温柔而眷恋。
她发间莹莹的暗光流动让我想起了一个人,继而认出了她,兰秦氏?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虽然我对这女子很有好感,但她显然不愿在这时候被打扰。
我识相地勒了下缰绳,便要绕道离开。
兰秦氏却在这时突然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眼中掠过一丝极浅的惊讶说实话,我真不确定自己是否看对了,她这样的女子,会惊讶么?
兰秦氏昂起头:“小艾姑娘,幸会。”
我缩了缩脖子,乖乖下马,牵马到她身边,拘谨地微笑问好:“兰夫人,幸会。”
兰秦氏垂下眼帘:“抱歉,让你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
我吓得:“什么?“靠,这句话的言下之意,难道是说,对不起,你看到了我的秘密,我只好把你的命拿来,我才能放心。
天,这太吓人了吧?我不是要死得这么冤枉吧?我都没看清她拜祭的是谁!
想到这儿,不由狠狠地朝墓碑上剜了几眼,死就死吧,死也要死得明白,总让我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因为谁被冤死的吧?
碑文很简单,没什么生卒年份之类的,只写着,田即之墓,未亡人晴儿泣立。
田即?他不是已在田家的坟地里下葬了么?所以,这是他的衣冠冢吧?等等,晴儿?我顾不得害怕,睁大眼睛,看着兰秦氏,喃喃道:“晴儿?”
兰秦氏点点头:“是在下的闺名。”
哦,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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