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让闭上眼睛,捏着鼻子,一副非暴力不抵抗的架势。
我眼珠子转了几转,笑眯眯的:“你要是不帮我看,我就把这东西挂到你衣服上,诶,不同意?也行啊,我这人很好说话的,他的什么便便啊,浊液啊,口涎啊,你随便选一样怎么样?听说呢,尸体上的东西,混了尸液之后,沾在身上也比活人的要难祛除一点,你信不信啊?我不太信的,不如我们试试?”
哼,叫你拿银针刺穴来吓唬我,报应来了吧?
墨二少果然吓得转过脸来,不过躲远了些,我奸笑,手指凑过去,墨让捏着鼻子看了半晌:“是锦缎的棉线,而且是我墨家门下的墨衣坊所特有的锦缎。”
我嘘他:“有没有搞错啊,这种时候都要顺便吹嘘一下自家的生意!”
看我拿着棉线手舞足蹈的,墨让忙噔噔倒退几步,隔了老远指点我:“你仔细看,我家的棉线,比别家的要韧,也比别家的要细,织成的布每方经纬线的数量也比别家的多一半多,着色牢,不易烂,比别家要轻软结实,摸着也特别的柔顺。”
哼哼,还是高级货?不由想起咱身上穿的这件来了,青色的扎染,衣料轻薄细腻的紧,像极了纱,却比纱更柔软,说句触手生温也不过分,想来也是墨衣坊的高级货了。
咱向来知道咱收的这箱衣服是好东西,可咱不知道竟然好到这个地步,唉唉,牛嚼牡丹。
被我这童装部模特穿了这许多天!
早知道就卖了换银子了,也省的那箱衣服明珠暗投。
自我唾弃了半晌,方想起干正事来,两手抓着那丝线拉了几下,确实十分结实,不过……“你家的布还没开发出可食用这个功能吧?”
墨让像看怪物一样看我,不屑地别开头。
嘿,就是没有咯?那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虽然你很鄙视地看着我。
好吧,手起刀落,划开捆绑刘速的绳子,又摸了摸那委屈做绳子的布料,竟然也是轻薄柔软又韧劲十足,不由笑:“墨让,你家的衣服很物美价廉么?这刘速可是你家成衣坊的常客?”
墨让不知在做什么,怦怦响了几声,才高声回话:“开什么玩笑,我家最低档的一件普通衣服也有十两银子,够一般布衣开销一年了。
刘速家境虽然还算富裕,但也负担不起墨染作为他平常的穿戴,大概也只能买几件,过年过节时穿一穿吧。”
哟,二爷,原来您的嘴也挺毒啊。
嘿嘿,莫非刚才是气我不识货,以头抢地来着?不由奸笑一瞬,又偏着头:“这倒奇了,这布料同你刚才说的几个特点完全吻合,颜色也和他嘴里那根不一样,又不是他自己的衣服,难道有人专门买来你家的衣服做绳子?”
捆绑游戏也要玩得这么高级这么烧钱咩?
布绳勒过的地方现出紫痕而非白痕,说明这确实是生前所致的伤痕。
由于捆绑而导致血液运行不畅,他的皮肤青紫,尸斑点点,时间久了,他的皮肤发胀,被绳子勒住的地方看起来像凹陷下去,他就像长了身龟壳,瞧这颜色,还是海龟。
看下体,恶,还是个失禁的海龟。
咱好歹是个女的,他宝贝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把他翻了个身,先检查他的后穴。
娘诶,果然脱粪了,米田共的渣滓糊得小半个屁股都是,还有大片的血块凝结,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不过话说人死前肌肉松弛,脱粪是很正常的,可菊门流血,还真是不常见。
深呼吸数次,才终于狠心俯下身子,捡起手边碎布擦净菊门,凑近了细细观察。
还好已经适应了这味道,咱才能专心检验。
不知是因为死后肌肉松弛还是真被插惨了,他菊门大开,黑洞洞的隐隐可见有小半截柱状物露在外面,伴着好奇把手伸进菊穴,抓牢那异物,慢慢抽出,竟然是根乌木的棍子,不知以前是做什么用途的,极长极粗的一根,咱胳膊后缩到极限,才把那家伙完全抽了出来,看看,半个棍子都是红的。
用银刀背划了一下,木头表面的污秽勉强被划掉一层,内里仍是暗红的颜色,入木三分,那血色怕是已经浸到了木头里边。
木棍前头逐渐尖细下去,虽然最细也不过是小指般粗细,可若是用力在肠子里那么一捅……哎哎,听我英明神武变态顶天的师父吴越说,这种不透明的窟窿造成的大多是慢伤,像这样肠子破裂之后,不会马上死掉,肠子里积的大便会流到内脏里,等过个两三天,才会因为伤口感染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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