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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看得见咩?
正文别人的地盘
因为我心怀鬼胎,程铮又有意试探,二人之间的交流就有了些鸡同鸭讲的味道。
他说两年前曾有人顶着程念筝的名字向正道传递消息,武林盟多亏于此才能顺利创建,我说墨潜等老一辈在新教主继位时已然随东方储而去,现下新一代领导班子正是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他说武林盟现下小有规模,再部署个一年半载便可举正道之力将魔教彻底根除,我说魔教这两年在中原的势力又有所增长,而且听讲东方储当年在中原还存了些家当没有见光,也不知道现下有没有落在东方厉的手上,若是有,可甚是麻烦。
他又说四年之期转眼将至,若谢如期还不来找他,他就杀上魔教,纵是豁出性命也要问个明白。
他说这话时语气淡淡,我却情不自禁一缩脖子,半晌方讪笑着冲他抛了个不伦不类的媚眼:“相公说什么胡话呢,我就在你身边,你还要找谁去?”
他看我一眼,半晌无声叹了一口气,道:“天色不早,睡吧。”
我眨眨眼睛:“睡哪?”
“卧房。”
“你床上,我地下?”
程铮看着我,突嘲讽一笑:“既是夫妻二人,自然应同床共枕的,再分床上地下,岂不生疏。”
嗷?!
同床共枕!
耳鬓厮磨!
情意绵绵时**一下,做点害羞的事!
我那怀春少女的小心肝当即克制不住地狂跳一气,然而几乎是立刻又发现了自己的不合时宜,只得砸着嘴沮丧摇头:“我身怀剧毒,相公你与我同床共枕的话,不怕我毒死你么?”
他不置可否,攫住铁链拉起我走到房门口,伸手隔空一推,我便被他掌风送到了床边:“躺下。”
我扭头眼巴巴看着他:“我身上带毒,就算沾在床单上要不了命,你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要不然,我还是睡地上吧?”
他将之前绑我的那件深衣扔给我:“裹着。”
我条件反射地伸手接住,怔怔看他转身走到桌前坐下,铺开纸笔奋笔疾书,心下不由又是一阵怔忪。
一忽儿有冲动拎着衣服披上他肩头,再顺势绕着他脖子索要一个吻,一忽儿又懊恼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与他重逢,本姑娘相貌欠奉,身怀剧毒,连趁他不查偷个香都是奢望。
思及此又是叹息连连。
药何涣始终是魔教的人,即使他曾用唇语告诉我可以在四年之内散尽毒功,之后却从未和我说过具体的方法。
我苦于装疯卖傻不能向他直白挑明,再加上朔望散的威胁一直比毒功要大,因此我一直不清楚散功的具体方法,只知道必定还要另吃一番苦头。
至于药先生?他连药人如何做都不清楚,又怎么会知道药人散功的方法?
一切都取决于药何涣愿不愿意帮我,我能不能活着回到魔教。
如若两者皆否,只愿我待在程铮身边的时间能够尽量长些。
我深深望着他背影,半晌才将他衣裳铺在床上,哗啦哗啦躺下,再将半扇衣服盖在身上,依旧侧头瞧着他。
程铮并不回头:“看什么?”
我一惊:“什么?”
他平平道:“你在看我,我感觉得到。”
我讪讪移开目光,半晌又理直气壮移回来:“都要同床共枕了,我先看看不行?”
他放下笔,将手上写的东西仔细叠好,放入抽屉落锁,转身向我道:“自然可以。”
他起身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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