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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生先回自己的房间,许鹿坐在旁边看着傅亦霆吃,说道:“我们也是随便进了一家店,店面不怎么气焰,没想到东西还挺好吃的。
我们这边刚点完菜,外面就排起长队了。”
傅亦霆问:“你都买了什么东西?”
许鹿伸手托着下巴:“有扇子,有伞,有丝巾,还有手包,王秘书说那些洋夫人不太喜欢跟别人的礼物一样,所以我就挑了几种不一样的。
马经理都帮我包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我相信你的眼光。”
傅亦霆把筷子放下来,表示自己吃饱了。
许鹿收拾好碗筷,准备回冯家。
傅亦霆将她扣在怀里,压在墙上,贴着她的嘴唇:“冯家已经安顿好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搬过来,跟我同住?”
许鹿喘了两口气,鼻尖充盈着他的气息,按着他的肩膀说道:“跟我娘说好的五月份。
她今天还问我,是不是已经跟你同房了,担心我怀孕,怕到时候办不成婚礼。”
傅亦霆在她脸颊边轻笑了下:“怀孕怕什么?到时候生下来就是了。
我们是合法夫妻,它又不是私生子。
我也不会养不起,不如多生几个。”
他的吻从她的耳边,逐渐往下。
许鹿觉得他心里有事,今日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在床上的时候似乎在纾解某种情绪,又像一艘孤独地航行在海上的船,急于寻找指路的灯塔。
许鹿只能竭尽所能地满足他,慰藉他那无法说出口的不安和焦虑。
他们持续到深夜才睡,许鹿枕着他的手臂,看着他在黑暗中模糊英俊的轮廓,之前吃饭时的那种不安没来由地又涌上了心头。
她伸出手指描摹他的眉眼,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发生任何事,她都会跟他一起承担。
一大早,王金生就去冯家取回了昨天忘在那里的旗袍。
许鹿洗完澡,把旗袍换上,又让刘嫂来帮她盘了发。
熟悉之后,刘嫂也没有从前那么拘谨了,站在许鹿的身后说道:“我也在不少大户人家伺候过,像太太这样长得好看,又对下人客气的,真是少见。
何况太太这身旗袍,真是极好看的,我一定梳个搭配的头发。”
许鹿道声谢,又问到:“先生呢?怎么我醒来就没看见他?”
刘嫂回答:“先生一大早就跟袁宝兄弟出去了,说去去就回来,也没说去干什么了。”
昨夜的事就像根刺一样横在许鹿的心头,她隐隐有些担心。
等刘嫂梳好头发,傅亦霆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首饰盒。
许鹿要起身,傅亦霆却按着她坐在位置上,从首饰盒里取出一条珍珠项链,帮许鹿戴上。
旗袍配珍珠,不仅点缀了布料本身的那份高贵,还透着种特有的典雅。
傅亦霆看着镜中的美人,说道:“我本来选了一个带着蓝宝石吊坠的,但这样简洁的珍珠,反而更能衬托这件旗袍的美。”
许鹿赞同地点了点头:“不愧是老祥记的手艺,这旗袍本身的花纹和剪裁已经很好看了,若是再加那些花哨的东西,反而盖过了旗袍的风头,这样就好。”
傅亦霆拉着她起来,又给她配了一条薄纱的披肩,别了珍珠的耳钉和发夹,她看来来俨然是一位上流社会的名媛了。
下楼的时候,楼下只有王金生在。
从昨天晚上开始,许鹿就没见到袁宝,好奇地问道:“袁宝去哪里了?”
王金生回答:“六爷有些事要他去处理,今天我来开车。”
许鹿也没有多想,挽着傅亦霆的手臂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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