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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她清晰感受到她轻微的一颤。
她对着镜中的他看了一眼,便低下眼。
她那一抖,就如重锤击在他心尖上。
他根本就没有伺候过人,除了照顾朝朝,盛今夏是第一人。
他微微皱了下眉,看着那些简简单单的编扎,到他手中,好像是繁复的浩大工程。
对着发梢,钻研了半晌,灵机一动,直接找来一根头绳,松松垮垮给绑起来。
他挺洋洋得意,今夏看了,眉头皱起来,利落拆了。
他们在洛川逗留了半早上,才开车上路。
回城的路上,她总算把注意力放他身上了,“昨晚你没睡吗,脸色这么差。”
他正想答上几句,哪知她继续说:“开车不会走神吧。”
章怀远就不想开口了,这人,不把他噎几句就不舒服。
回到城区,问:“我们去爸妈家还是回玫瑰园休息?要不我们先去看朝朝,一天没见着你大概是想你了。”
“下午朝朝复诊。”
“你就不用去了。”
今夏不理他,靠着椅背假寐。
车子驶向城郊,他的生活秘书打电话来。
她说:“章先生,商小姐守在别墅外面一早上了,我请她走,她一直不肯。
要怎么处理?”
章怀远眉头拧起来,看来没见上她一面是不肯罢休了。
虽然早在她自杀时,盛时今就警告过他说,商瑗这女人并不好惹,弄不好就是一条命。
他也清楚,他手里捏着一条命。
他只说:“我知道了。”
他们去到章家,章怀远进了一趟屋,就说有事。
他离开时,章夫人问:“今夏,怀远他没事吧。”
章怀远说复诊他来操持,现在一回来就走,章夫人不免多想。
今夏顿了顿,“可能是公司有急事。”
章夫人还想说什么,今夏又说:“今天我带朝朝去,我先上楼去看朝朝。”
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女儿,现在关系又不伦不类,章夫人总不能说什么,只能独自叹气。
她不知道今夏心里怎么想,章怀远这边,她到不是很担心。
今夏在房里,守了朝朝片刻。
保姆笑着说:“小少爷和他爸爸真是一个模子出来的,这板型就是他爸爸的小时候。”
今夏仔细看了,问:“章怀远小时候是这个样子?”
如果是这样子,到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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