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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甸急着问今夏,恰好章怀远搂着朝朝下楼,也来搅一局,“这可不行,我是你三婶婶的人。
你得去找秦笙,他也许会考虑你这个提议。”
小伊甸嘟嘟嘴,脸垮下来,委委屈屈地说:“秦笙哥哥说我幼稚。”
今夏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众人的目光呢,并没有因小伊甸而少她一分,她浑身都不自在。
章怀远训了小伊甸,把朝朝交给章夫人。
不出声的章怀仁,饶有兴趣的将她望着。
“你把上次我带回来的毛尖放哪里了?”
章怀远问。
今夏忙说:“我去舀。”
忙不迭达上楼去,直到了二楼才舒一口气,也有些感激他为自己解围。
她在楼上磨了很久,慢吞吞下楼,不想听到更惊悚的问题。
小伊甸天真发问:“三叔叔,三婶婶的肚子是不是有小暮暮了?”
章怀远故作沉吟,“快了。”
这句话,引得章夫人责怪。
在今夏微微晃神时,便听身后有人道:“你对他,也不是没有感觉的不是?”
今夏转头,看到章怀仁,他手里舀着一盒,应该是章怀远所说的毛尖了。
对于章怀仁的问题,她不可否认,只是感觉这东西,终究只是一种心情,过了也就是过了,做不了数。
活着的人,总不能用一份心情去维系一生。
何况,她和章怀远,又算得上什么呢。
她笑了下,“他是朝朝的父亲。”
“只是这个身份?”
章怀仁并不打算放过她。
“那该是什么身份,最多也就前夫罢了。”
章怀仁知道她是有意回避,更是清楚,他问不出什么实质内容。
前些天,他和章怀远认真谈过一次,他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听他在说。
他就知道,他这弟弟对这弟媳妇儿心思可不那么简单。
但有一点,他同样不明白,当初家里安排婚姻时,他激烈反对过,后来,得知对方怀孕,他忽然就同意了。
现在,他还是不大明白,自己的弟弟看起来对盛今夏也不是没有感觉,既然有,当时怎么会签署离婚书?看来,中间的曲折,若两位当事人不说,他们是没办法知晓详情。
至于外面那位,在这位三弟媳妇儿没进门前,他就知道没戏。
至于他们结婚了,传出那些事儿,不管真假如何,他也可以理解。
事业做大,有些坏毛病,也可以说是无伤大雅。
他也不信,他弟弟没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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