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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章怀远喝了些酒。
今夏不想管他,放他自生自灭算了,虽然也知道,是不会有人放着他自生自灭。
盛今生不知在哪里疯,听父亲说他已经有好几天没回来过。
今夏知道,在父亲眼中今生就是不成气候的二世祖,时今是他唯一的希望。
三人都喝了不少,她去厨房煮汤,李双双也跟着进来。
今夏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她只是笑笑。
今夏对她突然转变了态度有些好奇,但也没有深想,直接忽视她的存在。
李双双这人也是有本事,你无视她,她没当回事。
直到她打碎了一壶茶,今夏恼怒瞪她,这茶壶是她给父亲的第一份礼物,如今被李双双打碎了,她只觉心里有什么东西也跟随着破碎。
李双双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今夏在她脸上看不到一丝愧意,她心底生出更多的嫌恶,不吭声,蹲下去要捡起来。
厨房门外传来急迫的脚步声,她抬起头便看到章怀远和盛时今。
李双双解释说:“我打碎了茶壶。”
“烫伤了没有?”
两男人一同开口,声音有些急迫,今夏脑子浑浑沌沌的,也听不出到底是谁在担心她。
她摇头,手在颤抖,也不知是不是伤心,碰到一块锋利的碎片,只觉被什么蛰了下,便看到血流出来。
她甩了甩手,猛地站起来,便被盛时今扶住,章怀远沉着眼,声音更沉,“去上药。”
然后不动声色的把她从盛时今手中拉走。
伤口并不深,只是血流得有些夸张。
给她清理时,章怀远仍是沉着一张脸,今夏看着他,说:“我在中医院看到了她。”
“嗯。”
“她气色看起来很不好。”
“嗯。”
他把酒精棉用力按在她伤口上,今夏皱眉,硬是没吭一声。
章怀远觉得很没意思,有些泄气,听她一直在唠叨另一个人,很是恼火,不由闷闷地说:“那也不关我们的事,你别瞎操心。”
今夏点头。
她知道不关她的事,至于他们……
她不知道,只是胸口疼,疼得厉害。
看到她落寞的神情便无端想起自己怀孕的场景罢。
她并不是同情心泛滥,而是觉得活着都不容易。
她看着章怀远,神色很认真:“她是不是怀孕了?”
章怀远脸色愈沉,酒精和棉签被他甩到地上,直瞧着她,压低声音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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