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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在颤抖,仿佛那锐物是块烫手烙铁,让我无法把握,心口一跳一疼,一呼一吸之间,似乎烧坏了气管,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我从不会因为男欢女爱失去这江山,所以我下得了任何狠手,可我又有私情私爱,所以我必须让你活着,跟我一起,活在这个皇宫之中。
赵家谋逆自然有蛛丝马迹,萧铎山是帮凶,我也有足够证据,他们一定会死,只是时间早晚,可如果晚了,你便保不住了。”
我眼眶胀痛,许久没有流泪,似乎已经渐渐忘了流泪的方式,我流不出眼泪,所有情绪憋在心里,像是随时都能爆炸的火山,我勉强扯了扯嘴角,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手中刺入他下腹的锐物扭转了半圈。
他动动眉角,笑了起来:“重沄,何不将它一推到底,彻底了结你我之间的恩怨?”
我缓缓收回手,满手的鲜血在晨风的吹拂下阵阵发凉,血顺着我手指,一滴滴落在汉白玉地砖上,我稳了稳身体,看着他:“你我之间的爱恨跟着从前的我死透了,我如今以灭门之仇如此待你,你何须死的那么急,你该想得更多,趁还有时间可去想。”
李哲挺立不动,直直看着我,任凭血滴在石砖上汇成刺目的一滩,身后的老太监发现异常,大惊失色的朝我扑过来,却被李哲抬手制止:“下去。”
老太监跪在地上,哭花了脸,念念不停。
我们对看,仿若再无旁人,我看见天光放亮,从他身后渐渐泛出天际,他那么看我,一如从前,含着笑,目不转睛,温柔的快要把人淹没。
直到他流血太多,已经踉跄的站不稳身体,方才淡淡道:“死在你手,总好过死在他们手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话语刚落,他应声倒地,明黄的袍子上绽开一朵硕大鲜艳的蔷薇花,怒放的让人心惊胆战。
“皇上……”
后面跑过来几个人,准备将我当场击毙,我僵直身体,动弹不得,只是垂眼看着躺在地上仍旧与我目目相对的李哲,呼吸要停了,心跳也要停了,那种心如刀割,翻天覆地的感触,在胸口乍然爆裂。
哀伤,无尽的哀伤,不是因为被牺牲,不是因为被辜负,不是因为漫无目的的等待,而是对于从前一步步步入到死局之中感到寒彻心扉的绝望。
这世间总有我这种人,从出生,到死亡,需要按照既定的路线,一日日的挨近无底深渊悬崖,挨近死亡无奈,我能做的,只有清醒的看着,然后用无路可走的逼迫,将自己赶上绝路。
“嗖”
,有东西极快的从我耳边,身侧疾逝而过,穿越空气,带着凶猛的力道,一声声,划破长空,也刺入眼前一具具身体之内。
我站在李哲面前,不躲不闪,老太监把他抱在怀里,哭嚎着死命将他往后拖,灰白的地面被蹭出长长宽宽的一条血迹。
我始终未动,身形正好挡在他们前面,于是,身后的箭雨停了。
我听见远处有声音传来:“萧重沄,原来你还活着。”
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缓缓扭过头,但见白玉桥上走下来一人,白衣胜雪,亮甲刺目,闲庭信步一般,悠然而来。
他在笑,那双眼深如幽然夜空,微微泛着寒亮,凉到人心里。
脱
这几年,没有一个时辰会像此时此刻,让我感到一种彻底的解脱,满心的仇恨,怨念,不甘,刹然消失的分毫不剩。
天地之间空旷一片,仿佛连身体都失去力量,有种欲飘然随风而逝的虚空。
风又起,鼓起我宽大丑陋的黑色宽袍,撩起披散的头发,似乎就要灰飞烟灭了一般。
我转过身,看着男人欣然踱步下桥,嘴角衔着的笑容,一脸的丰神俊逸,从身后一行骑马的士兵前走近我,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人。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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