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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照片上那死状悲惨的黄种人,戈德里克即使依然对邓布利多心怀抵触,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担心确实有道理。
“所以,我需要确认,参加这次圣杯战争,到底有多大必要。”
邓布利多继续说道,“我调动各方资源查询到了这些master的信息。
很幸运,身为英国人的我得到了伦敦时钟塔的援助,获得了一般人无从查考的资料,就是你看到的那些。
我的结论是……我无法坐视不理。”
“无论圣杯传说真实与否,我都必须参加。
如果它存在,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付出最小的牺牲来中止这场愈演愈烈的世界战争,挫败阴谋为恶者的计划;即使它不存在,我也可以一举消灭那些肆意为恶的战争罪人,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戈德里克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了:“这就是你经常说的,为了更大的利益?”
“是。”
因为这句话又想到了那个对自己充满恨意的人,邓布利多的神情再次黯淡下去,“这一次是,上一次的柏林轰炸,也是。”
戈德里克的双手纠结了好一阵,突然好像下定决心一般地抬了头:“我不能认同你的做法。
但是我承认你的话有道理,在不能确认真伪的时候,尝试是值得的!
但是!”
蔚蓝的眼睛里闪过几分冷光,“我的敌人是servant,master不是我的目标!
尤其是萨尔!
萨尔已经对我说过,他对圣杯毫无兴趣。
我会帮你杀死他的servant,但是你不准对萨尔动手!”
“我明白。”
邓布利多点头道,“如果可能,我希望这场战争能尽量限制在servant的范围内,波及的master越少越好。
当然,对人类的公敌,也无须太过留情。”
戈德里克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如果您执意想对master出手,除了萨尔之外,我还想请你放过一个人。”
“如果你指的是盖勒特·格林德沃,恕我无法答应。”
邓布利多注视着戈德里克的脸庞,“在看到您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与格林德沃必然有些渊源。
但是……那个人的罪孽,太深了。”
“为什么你会想到他?”
戈德里克奇怪地看着他,“就算我与格林德沃有渊源也是千年前的事,与他的子孙后代无关。
就算是他本人,知道自家后裔这样滥杀无辜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想说的是那个小姑娘,她还是个孩子呢,被圣杯选中的唯一理由只是她的家族吧?大人的战争,不该把天真的孩子卷进来!”
邓布利多没有什么犹豫就答应了他:“可以。
爱因兹贝伦唯一的威胁来自她的servant,只要能消灭她的servant就够了。
如果你能够做到,这个孩子当然能够活下来!”
“一言为定!”
戈德里克站起身来,目光灼灼,“记住你的话!
那么……我现在就去冈特老宅,尽快解决萨尔身边那个混蛋!”
“等等!”
邓布利多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不要急躁!”
“又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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