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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果然开始下雨,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先醒来的是阿多,从露台上看扑天盖地的雨幕,偶尔有细微的雨丝打在脸上,让人措不及防,凉得直哆嗦。
他有些粗鲁的摇醒了路家声:“大佬,下雨了……”
两个人一身狼狈,滚回了卧室里。
路家声的浴衣已经湿透了,阿多帮他擦干身子,又换上衣服。
路家声明显感到他的手不规矩,笑着拧了他一把,阿多得寸进尺,腻到了他身上。
小家伙是血气正旺的年纪,不过路家声不想在杜冷隔壁做这种事,不想给他一种炫耀或者示威的印象。
阿多感觉他没那个意思,有点沮丧,修长的大腿跨在他腰间,吃准了这个人没脾气,不停的摩蹭他。
路家声哭笑不得,对杜冷他可以拉下脸来说狠话,对阿多却不行,他年纪小,能懂些什么呀?只不过再这样纵容他,他怕是就要骑到自己头上来了。
到了早上雨也没有停,杜冷夜里醒了几次,他是枪林弹雨里血洗出来的人,耳目极度聪敏,除了暴雨席卷的声音,还有细微的挑笑与打逗。
杜冷微微的冷笑,这可倒好,敌外损失敌内补,他反正是有他的办法,杜冷越想越觉得气恼,路家声要是他的女人,他早冲出去一枪把他毙了。
杜冷一直坐到九点多,才听到隔壁有了动静,阿多的嗓音是被特别处理过的,杜冷不沾手这方面的生意,但也知道他们那些龌龊,趁着男孩子没有变声,切断一条声线,就会永远保持清亮而干净的声音。
那种过程极其痛苦。
杜冷暗想,路家声不管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平时做事也不算太不摸门路,可是对阿多,他明显是有些昏了头了。
到他们这个身份,身边没有几个人伺候那是不可能的,但来来去去,谁也不会把这种玩意儿当真。
杜冷深吸了口气,推门走了出去,见阿多挂在路家声身上,正给他系扣子,路家声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可奈何,一眼搭见杜冷,却极为坦然的笑了一笑:“醒了?”
杜冷一股子莫名奇妙的心火,路家声要是推开了阿多,或者表现出一点慌乱、避之不及的意思,他或许还不会这么愤愤不平,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至少是有点影响力的,可是他没有,他不但不觉得羞愧,反而理所当然的问他。
杜冷暗想,有你们一对狗男男睡在旁边,我他妈的能不醒吗?
路家声见他脸色不大好看,也就不再多问:“下去吃点东西?”
杜冷有心噎他两句,但完全没有立场。
这就像是寡妇的姘头,你可以从道德方面谴责她,却永远没有资格气极败坏的跳出来骂人不要脸。
杜冷虽然很想骂,但毕竟是在江湖上滚了多少年的人,一忍再忍,竟硬生生的把一口血气咽回了肚子里。
路家声不会看不出来,脸上却纹丝不露。
两个人吃完了早点,雨还没有停的意思。
夏日里微苦的凉意,让人莫名奇妙的滋生了一种伤感。
杜冷想起这许多年来的辛苦,再看看路家声,忽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推心置腹,跟他说些实实在在的话。
杜冷走到今天这一步,当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心狠、反应快、脑子灵活,而名声在外的一点,就是他对手底下的兄弟,向来只有一百个好。
他伸手覆上路家声放在膝盖上的手:“家声,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把你当兄弟……”
路家声脸正向着墙,一听这话,五官几乎抽搐;当兄弟?靠,你把你们家兄弟往床上带?路家声又不是笨蛋,他怎么会不知道杜冷这段莫名奇妙的抒情的由来?只是微笑不语,听他语重心长似的说:“身边多换几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个阿多,你也知道,是绝对不能留的。”
路家声扭过脸,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两眼,这小子拿他当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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