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为了躲你,我也不会再躲你,因为我自始至终没有过错,不该承受你给的折磨,”
惜玉一字一句,话音中终于有了几l丝颤抖,“我嫁人,只为他真心待我,危难时会去寻我,挡我在他身后。”
一个人对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意,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哪怕一个小小的举动,只字片语。
“祁肇,你生性凉薄,你喜欢的只有你自己。”
“不是……”
祁肇薄唇动了动,最终无言以对。
曾经,他那样自信的会驯服她,让她身心都属于自己。
也曾认为得到她的人,她就会认命的跟着他,他也能给她想要的一切……
“祁大人回去罢,我家小小酒肆招待不了您。”
惜玉不想再多说,收拾着桌子,下了逐客令。
随之,也不管祁肇是走是留,她兀自掀了门帘走到外面。
在拉开酒肆的屋门时,她看见了站在外面的几l个侍卫,眼角闪过讥讽。
看罢,他真的不会改变。
这时,祁肇从里面走出来,看着这一幕,他知道只要一声令下,惜玉就会被带走。
她不生气也不说话,就是没有情绪的看着他。
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或许,她现在连恨都懒得恨他了罢。
“咳咳……”
他咳着,体内的难受叫嚣翻滚着,像要将他撕碎,“让她走。”
惜玉一怔,眼中闪过微诧。
也只是一瞬,她便整理好情绪,走出了酒肆。
人走了,整个酒肆内只剩下祁肇自己,他坐去墙边的凳子,低头看着桌面。
“嫁人了吗?”
又是一串咳声,祁肇抬手捂住,待落下时,掌心上一片猩红。
为何渤泥的雨如此寒凉,竟让人觉得骨子里都冷得厉害。
这厢,惜玉走在细雨中,很快上了主街。
脚底虽然沾了泥,但是她步伐轻松,因为祁肇的这次退却。
以往的交锋,退得总是她,被逼无奈假死逃生,可是这次她没退。
她也没想到,纪景会找来渤泥的国师。
这样的话,祁肇即便想抓她,也没了办法。
“阿惜,我在这儿。”
街对面有人朝她招手,隔着雨帘都能看见他脸上明朗的笑。
惜玉点头,遂撑伞走过去:“来晚了,适才在酒肆算了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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