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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敲击金属的巨响从远处传过来,那是通知开饭时敲击一面铁锣所发出的声音。
李寸心的目光从声音的方向收回来,她走到颜柏玉身边,手拍了拍她的胳膊示意离开,“走吧,先去吃饭。”
午饭时候,村里的人大半都听说了毛驴生病的事,牲畜生病不是什么稀奇事,他们多半忧心的是畜力的折损。
只有夏晴几个和李寸心相遇的早的,明白黑驴不止是驴,还是梅文钦,上来向李寸心关切情况。
李寸心都只是笑笑说没事,吃过饭后,她又回了驴棚内。
黑驴还是没精神,槽内的食没动,靠在栏杆边,呼吸苦难似的发出浑浊声响。
黑驴很有灵性,被李寸心哄得吃了些草料。
李寸心盘腿坐在草堆上,黑驴卧在地上,驴脑袋被李寸心搂着,长耳朵顶到李寸心的下巴。
李寸心顺着黑驴的脖颈抚摸,触感粗糙,或许是周浣说黑驴在发烧,有了这心理暗示,她觉得手底下黑驴体温有些高。
李寸心以一种哄人入睡的轻缓腔调和它说着话,“梅文钦,等到了明年春天,我让许叔去找驴群,给你抓一头小母驴回来好不好。”
虽然他们这也有母驴,可人家没看上梅文钦,不给它靠近。
“嗯?”
李寸心用下巴左右摇摆磨着梅文钦耳朵尖,“给你抓一群回来,先给你挑。”
梅文钦没应她,她把脑袋低下,额头抵在黑驴头顶,闷声道:“梅文钦,夏晴他们今天都来关心你,就连许叔也来问你的情况,可我不喜欢他们的语气和眼神,就好像这是一件不幸的事,结局注定不好一样,让我节哀顺变。”
沉默了许久,李寸心轻声说道:“梅文钦,别害怕,这次也可能只是吃坏了东西,浣浣姐也不是没有误诊的可能性嘛,她又不是专业的兽医对不对,她的话我们听一半,忘一半。
当然了,这话不能当着浣浣姐的面讲出来。”
李寸心想,或许是冬天太冷了,梅文钦才喘得吼吼的,她把棚子的草帘又加厚了些。
云琇告诉她说折耳根这东西清热解毒,他们家那边,要是咳嗽不舒服,会用折耳根煮汤。
李寸心听说折耳根这东西就是鱼腥草后,跑去了养殖场,周浣割了不少鱼腥草储存着给猪做青饲料,她去那抱了大半过来,剁碎了混在梅文钦草料里,哄着它吃,它不吃也塞给它。
周浣说有的动物得了急性肺炎,不及时治疗,可能当天晚上就没了,但梅文钦熬过了冬天。
积雪消融,开了春,植株吐绿,种子萌发,李寸心就盼着草木再长回来的时候。
那些荒草不起眼,可在中医里能做药材,草籽发芽,重新长出来的时候,太史桓能用他的天赋鉴别出哪些能做治疗肺病的草药,即使这等同于大海捞针,即使找回了草药,也不知计量用法,但终归是个法子,是个盼头不是。
春天的阳光总是喜人的,李寸心抬头看了看天,真可惜,今天是个阴天,她有点气恼,不知是不是昨天夜里没睡好,今早起床有点起床气,心头有股无名火,现在看不到好天气,心里更郁闷了。
她向后头的土坯屋走去,梅文钦生病后,她一天总要去看它三遍,早晨一起了床就要过去看它。
其实在以前,还住在土坯屋子的时候,她整天都能看见它的,她一出门,梅文钦就撅着嘴皮子,冲它呲着白白的大方牙。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呢……
有村里人喂养照顾它,她在田里头和人群中转悠,晕头转向,她没有好好地看过它了。
李寸心撩开门帘子,“梅文钦,昨天晚上休息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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