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整饿了三天,死死地记住家的位置,一步一步地走回去。
像条狗一样。
没人来找我,家里没有人报警。
但是除了那里,我还能去哪里,我没有家。
“你以为安扬真的爱我吗?还是你们的爱情标准也跟别人的不一样,除了剥夺我仅有的一切你们还会干什么?”
我告诉自己声音不要颤抖,要挺直身板,要像一个战士,要将自己那些肮脏的心思愤怒到想杀人的黑暗都一股脑化作利剑刺向安姚。
喉咙疼到有血腥味,像是胸口的血液翻涌而上,死死挤压着我的声带。
安姚抿着嘴唇,逆光阴影里的他因为沉默而显得特别鬼气。
他何其无辜,也许这些话全部都是该给安扬的,但是谁叫他们是生死与共的死党,安扬活该受的他也活该受着。
“我也想自己活出个人样不行吗?我不是废物,不是垃圾桶,不是任劳任怨什么都不求回报的圣母,我也会累,该疼的时候也会疼得满地打滚。
被压着强暴的时候也会感到很耻辱,我不是你们的狗,我是李子云,我想付出就能得到回报,我想爱着一个人时那个人也会珍惜我,爱着我,守着我。
而不是当我掏出一切的时候就活该被践踏,等到践踏完了还能用一副恶心到让我想吐的无辜嘴脸来告诉我,你不是故意的……”
这种痛,你们怎么可能懂。
你们这群永远不懂得珍惜的混蛋,怎么可能懂。
怎么可能懂得我付出了生命里最美好的全部后,倾家荡产的绝望。
我拼尽一切力气咬着牙,崩得咯吱响,瞪着眼睛发狠地怒视安姚,我告诉自己,不准低头,不准低下头去。
那时候的李子云在他们面前,永远都是卑躬屈膝的懦夫,是跑腿的炮灰。
“安狸猫……安扬,至少比起以前……他……”
安姚将手插到口袋里,第一次在跟我的对视里先转开眼睛,嘴里的声音低了下去。
“你回去告诉安扬,我累了,不想跟他纠缠不清下去。”
这句话从第一次重逢时,我就想说。
但是我一直说不出口,那种铭心刻骨的奴性让我双脚发软,连带也毁了我反抗的声带。
“你别开玩笑。”
安姚眼神锐利清亮,他冷漠地横过来一眼,像是要撕了我一样。
“我说的任何话在你耳朵都是笑话吗?”
我刻薄地对着他笑起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还笑得出来,每笑一声都像是在自己的脸部肌肉上刻一刀,火辣辣的痛感。
“可是安狸猫为了你已经努力去改变了吧,你现在对他做的事情跟以前他对你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同,你同样在伤害他。”
安姚显得愤愤不平,他一副替自己的死党不值的样子。
“他为了挽回你甚至天天来烦我,要我教他怎么追你,甚至他还去学厨艺,你知道他有多厌恶厨房吧,也许他没有你做的那么完美,但是你不能否认他的心意。
他对你是真的。”
“他能真多久?”
我不想跟他争锋相对,我问的只是最实际的问题,安扬那种性格的人能对谁永远地付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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