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得并不快乐,渐渐开始不会和人接触、交谈,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每天就坐在那小小的房间里,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
我好羡慕他们,我害怕一辈子都这样庸庸碌碌地过去,却还要不断安慰自己坐吃等死才是最享受的事,其实我的心里啊……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我愿意冒险,我喜欢未知,我想要体会人生百味。”
夙溪又往门缝里靠近了些,她似乎能看见宿无逝的脸,可又似乎看不见。
“我就这样活了二十年,我以为一辈子也就如此了,可是上天还是眷顾我的,他让我无意间来到了这里,这个看似混乱危险,实则精彩纷呈的世界。
我的人生在这里开始变得幸运了,我将人生前二十年未经历的感情在这一处都经历了,最幸运的莫过于认识了师兄,若不是师兄,我根本不知道爱是什么,现在我知道了,我爱师兄,我很爱师兄。”
夙溪的呼吸逐渐变重,宿无逝手臂上的魔气全部散尽,那漆黑的手臂变回了白洁无暇,五指纤纤,只是上面还有不少伤痕。
夙溪垂下头,将嘴唇轻轻地覆盖在他的手背上,那整个手臂上的伤痕逐渐消失。
“我说了这么多,几乎等于把我剖开了就放在你面前了,你……你知道我原本不是这里的人了,还愿意喜欢我吗?”
夙溪微微抬起眼,这表情有些带着恳求意味的可怜。
宿无逝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拉进了缝隙之中,夙溪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撞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鼻尖缠绕的全是熟悉的熏香气息,夹杂着莲花的味道,清冽幽香。
一时间无法适应黑暗的双眸只能看到宿无逝那双金色的眼,夙溪听见了他的心跳声,与自己的重叠,一声快过一声。
宿无逝说:“我又怎会仅仅是喜欢你?”
分明看不见,夙溪还是能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对方的唇。
胡乱地扯开衣带,就在这冰凉的地面上,两人的唇难舍难分,甚至连里衣都未完全褪下,一丝月光顺着门缝照进来,洒在夙溪披着长发,半裸\露的脊背上。
他们不管不顾,将爱如此频繁地挂在嘴边又被对方慎重地吞下,她跨坐在宿无逝的腰上,几乎贯穿的窒息带着快意一次次将理智吞噬。
汗水、喘息、所有的情话都不及每一次起伏时喊出对方名字时来的颤栗。
夙溪扬起下巴,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薄唇轻启,每一声呻口今都带着白气吐出,她的眼角通红,呼吸紊乱,然而不想停歇,这灭顶的感觉恨不得至死方休。
就让这一夜沉沦吧,就让她暂时忘记一切,放下一切,好好地与宿无逝拥抱,极尽缠绵。
☆、玄天被破
夙溪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宿无逝的怀里,两人一夜不知几番沉沦,大殿之内残余的纱帐都被宿无逝铺在了身下。
夙溪慢慢起身,宿无逝还没醒,借着天边刚泛起的光,她清晰地看见了他的五官。
宿无逝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中夹杂了不少白色,他的脸色很淡,几乎透明,下颚与脖子处还能看见淡青色的经脉,夙溪能察觉对方微弱的呼吸。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一时间散尽所有魔气身体自然经受不住,他们不管不顾了一夜,到头来吃亏的反而是他了。
夙溪单手撑着下巴,侧躺在他的身侧缓缓勾起嘴角,鼻子凑过去闻了闻,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魔气,但莲花味的熏香气息还在。
玉葫芦碎了一地,整个大殿内更是有无数爪印,不过所幸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此刻躺在她身边的是完完整整的人,不再足以霍乱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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