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有一个条件,你要和我维持现在的关系。”
沈柏舟眯了眯眼睛,他用手卡住宋瑾瑜的下颌,视线阴骘凶狠地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没骗我?你真的什么都没跟明月说?”
“没有。
我向你保证。”
宋瑾瑜看着他。
“刚才你说的也是真的,你不会来打扰我和明月的生活?”
“不会。
我就在同州呆半年,如何插足你们的生活。”
宋瑾瑜言之凿凿地回答。
半年。
对啊,宋瑾瑜只在同州停留半年。
他以后不见她就是了,只要她不说,明月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看着沈柏舟时喜时悲,不断变幻内容的黑眸,宋瑾瑜却在心中冷笑,沈柏舟,你打算占了便宜就跑路,是吗?告诉你,门都没有。
我宋瑾瑜,要是那么傻,那么笨,又怎么会抢到来同州的机会。
“柏舟,你别怕,我不会缠着你,阻碍你和明月的……”
宋瑾瑜轻轻晃了晃沈柏舟的胳膊。
沈柏舟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慢慢点了点头。
或许犯了错误的人都会存着一种侥幸心理,觉得自己的错误行径不会那么巧被旁人撞到,甚至因此产生了一种自我毁灭,自暴自弃的想法。
与宋瑾瑜发生的一切,在他看来是绝对不可饶恕的行为,可偏偏,偏偏他就这么做了。
不论是在醉酒混沌不清时,还是此刻清醒理智的时候,他好像都没法拒绝宋瑾瑜的热情……
明月心神不宁地挂断电话,和关山一前一后走出值勤机房。
关山虽无意偷听她的谈话,但就在一个屋里,想不听到都难。
他知道明月的男友因为她的缘故和别的男人起了争执,明月没能和醉酒的男友说上话,所以情绪有些低落。
“我送你回去。”
关山说。
“没事,我自己能行,今天我带了棍子。”
明月说。
关山也不和她说那么多,径自回屋拿了件军大衣出来。
“走吧。”
明月拎着背包跟着他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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