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即使没有这句话。
我也相信你。
只是因为,你是我和览的哥哥。
我还没有答话,就听到惊喜交加的童音:“伯伯,伯伯。”
王珏没有来得及起来,竹珈就欢呼雀跃的投入他的怀抱。
他用脸蛋蹭蹭王珏的脸颊,闭上睫毛浓密的凤眼。
和一头归巢的小鹿一样亲热地说:“伯伯,竹珈老想你呢。
那么久,都不来看我……”
王珏就势抱住他,慈爱的端详着。
突然有些感伤。
仍然微笑着,他问:“竹珈五岁了?”
“嗯,刚过了生日。
是不是要打仗了,伯伯你来帮我们?”
竹珈问。
王珏没有正面回答他,又问:“打仗了。
太子怎么想?”
“我不喜欢打仗。
会死很多人吧。
不管是南朝,还是北朝。
每个人,和竹珈一样。
有娘,伯伯,仲父,松娘这样亲近的人。
死了一个,其他的都会伤心。”
竹珈严肃地说,他实在酷似王览。
王珏的表情,更加证实了这点。
“可是,那也是没有办法。
又不是我们要打仗。
只恨我不能快快长大。”
竹珈说着,对着太阳眯缝起眼睛,凤眼眼尾挑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我一时间神思恍惚。
竹珈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对了,母亲,周郎伤全好了么?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他往北宫去了。
他说,猫咪不见了,去过北宫的宦官说,看见一只白猫。”
“他的猫又不见了?这只猫,真不好驯服,至今还神出鬼没。”
我笑嘻嘻的接口。
可转念一想,倒觉得没有什么好笑。
北宫,不是冷宫吗?人烟稀少,传说还常闹鬼。
周远薰尚未痊愈,跑到那里,真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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