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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琴瑟身上本也疲乏得很,见恒升一人在楼下大厅里手足无措的模样,便觉得他是个好糊弄的,若真是如自己所想,那这晚这银子就能轻轻松松到手了。
等进了屋子,恒升更加的手足无措,只坐在桌边看琴瑟关门款款走到他身边坐下,手便缓缓摸上了恒升的身子,恒升身体一僵“公子……公子……”
正准备帮恒升宽衣的手停顿下来“公子……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我……”
声音幽幽的听不真切,只是恒升离得近还是听全了。
“你要不喜欢我就不这么称呼你了,只是不知道我叫你什么……”
恒升说的真诚,听在琴瑟耳朵里分外舒服,在这南苑里,一个普通的男娼,即使好多那些下等院里的娼妓,区别不过是一个价钱高些一个价钱低些,又有几个人能把他们当人看呢?
琴瑟收回手,规矩的坐回椅子上,仿佛刚才那边放荡的人并不是自己“我一个南苑里的人,当得起什么公子二字,公子唤我琴瑟便是。”
“琴瑟,挺好听的。”
恒升笑开了“你还是这样我比较习惯。”
“看来公子不是来寻乐子的了,”
琴瑟也笑,两分风情,两分疲乏。
“你看起来好像很累。”
恒升直白的说,伸手指了指琴瑟的眼下“眼睛下面都黑了。”
琴瑟这回是真的楞了,久久不能回神,这个少年……这个少年……待回过神,琴瑟掩去眼中情绪“公子见笑了,南苑里的,哪个眼下没有青黑,整日这般伺候人,又有谁能熬得住……”
恒升一知半解,只是琴瑟身上的悲凉连他也感受出来了“为什么?”
“公子看来真的是不通晓人事。”
“我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人。”
恒升低头看着桌上未曾动过的菜肴。
“若琴瑟所猜不错,公子看上的人怕也是个男子吧。”
“嗯,他……很好。”
恒升说起心上人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只是说完便也不再说了。
琴瑟很知趣,也不问下去,只调转话头说些其他的,二人很投机,两人都已经许久没有人听自己好好说话了,当天说了大半夜,实在是困得不行才和衣倒在床榻上睡到了天亮,等恒升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身处何地,匆忙告别准备走,又转回身把身上所有的银两都给了琴瑟,恒升不笨,第一次来也知道多带点钱,这一股脑的把钱全塞到琴瑟怀里,说着下次再来便匆匆走了,琴瑟看着少年背影早已冰冷的心里升起丝丝暖意。
当然,彻夜未归又带着一身脂粉味回家的恒升自然得了苏慕好一顿教训,禁足了不少时日,不过苏慕越发的忙碌,梅氏又疼爱他,他出府的机会多了不少,来南苑的次数也多了些,每次来进的都是琴瑟的房,两人每每都能说上许久,一来二去便成了挚友,相交已久,恒升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有时去见琴瑟,他带伤只能趴在榻上,恒升掀开他衣服看了总是心疼不已,每次来都给他带点伤药,或者是些吃食,又或者是些解闷的小玩意。
恒升烤暖和了手“可总关着窗子不透气也不是个办法。”
说着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罐子“我刚去药铺买的药,你拿着,用完了再和我说。”
琴瑟接过,没有跟恒升客气“你上次送的还没用完,与其送这个还不如带点其他的……”
琴瑟自顾说话,抬眼便看见榻边坐着的人盯着碳盆发呆,嘴角上扬,笑得甜蜜,完全没有听琴瑟说什么。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嘴都合不拢了。”
“琴瑟,我今天路过永和街,那里的端王府马上就建成了,他……以后就住在那,我兴许……兴许以后就能经常看见了。”
“才想着能看见就这么高兴?恒升,人家可是不待见你啊。”
“我知道,总比看不见强。”
恒升嘿嘿乐“反正就是挺高兴的,琴瑟,你今天别接客人了,陪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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