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摇头道:“我看不出来,嗯,你平日有什么不适?”
梁萧凝视着她,眼鼻酸热,徐徐说道:“我时常挂念一个女孩儿,听人说,这病儿叫做相思病!”
白衣女仓皇缩手,颤声说:“这……这病我可不会治!”
梁萧叹道:“那女孩儿人很好,身子却不好,也不知这两三年,她那痼疾是否好了些?”
白衣女身子一颤,浓浓的血色自耳边升起,雪白的脖子也浸红了。
梁萧苦笑一下,又说:“那天我被迫离开,她哭得那么厉害,也不知会不会伤身?也不知她还犯冷么,头晕么?更不知她还吃不吃那名叫金风玉露的小丸子……”
白衣女缓缓抬起头来,只看她面容瘦削,肤色莹白透明,透出淡淡青气,眉如笼烟,眼窝微陷,更显得双眼极大,泪水若断了线的珠子落下,颤声说:“萧哥哥,你,是你……”
梁萧眼眸潮润,想要伸袖给她拭泪,又嫌衣袖太脏,只得用手给她抹去眼泪,但觉入手棱棱,忍不住道:“晓霜,你更瘦啦!”
花晓霜似哭似笑,身子一晃,忽地昏了过去。
梁萧慌忙将她扶住。
吴常青茶兴正浓,没有留意二人动静,忽见花晓霜昏倒,飞步抢出,眼看梁萧挡到前面,想也不想,伸手便抓。
梁萧肩头一沉,卸开他的爪势,急道:“吴先生,我是梁萧!”
吴常青一愣,认出他来,脱口叫道:“你没死?”
梁萧道:“我当然没死!”
吴常青不及多说,摆了摆手,接过花晓霜,给她服下药丸,又以金针刺入‘人中’、“维会”
两穴。
过得片刻,花晓霜的胸口渐有起伏,双眼才睁,脱口就叫:“萧哥哥!”
梁萧应声上前,花晓霜紧握他手,颤声说道:“我……我不是做梦……”
话没说完,眼泪又滚落下来。
梁萧叹道:“不是梦,不信你拧拧手,看痛也不痛?”
花晓霜依言拧手,吁了口气说:“真不是做梦呢!”
梁萧不觉哑然失笑,花晓霜也是羞惭,面红过耳,轻笑起来。
她笑容极美,绽颜一笑,满林杏花也失了颜色。
吴常青冷眼旁观,怒哼道:“又哭又笑,什么玩意儿?”
又白梁萧一眼,“臭小子,你没死么?很好!
省得小丫头闷闷不乐,哭……”
花晓霜叫道:“师父……”
吴常青哼了声,将“哭哭啼啼”
四个字收回,又说:“臭小子,你来这儿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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