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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山都,大约就是神眼阿珑;这个老人么,应该就是支离邪吧!”
正想着,前方翠云接瓦,苍树飞檐,古意渐渐浓郁,比起玉京的景象,仿佛时光正在倒流。
两座白玉华表拔地耸起,人流穿过华表,涌入了一个广场。
天上啸响连连,不时有人乘法器落下。
一群人在华表前下了车,还没站定,忽听有人高叫:“哟,巧得很呐!”
声音尖锐嘶哑,夹杂了无比的怨毒。
禹封城应声一抖,转过头去,眼里迸出两道凶光。
不远处,一家三口正从幻神车里出来。
居前的是个中年男子,头发花白,面庞颜尖,左颊一块老大的伤疤,血红刺眼,蜿蜒扭曲,右边的耳朵白得晃眼,与周围的皮肤很不相称。
两个男的面对着面,四只眼睛喷射毒火。
那女人慌忙上来,她生得秀丽白皙,几乎看不出年纪。
女人拉那男子,男子一甩手,将她掀了个趔趄。
“天狱的看守太失职了。
男子尖声高叫,”
畜生就该关它一辈子!
“
“你在说谁啊?”
禹封城毗牙一笑,“你要去了天狱,那个地方才叫名副其实。”
“老甲鱼,我真想给你放放血!”
“机会多得是!”
禹封城怪腔怪调地说,“宫子难,你的假耳朵做得不错嘛!
哪个大夫做的?他可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哇!”
宫子难下意识摸了摸那只白惨惨的耳朵,眼里透出一股狂怒。
他一抖手,笔锋伸出袖外。
简氏夫妇各上一步,分别站在禹封城左右。
“子难!
算啦……”
女人细声细气的还没说完,宫子难一拧身,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
女人后退两步,左边的脸颊眼看肿了起来,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滑落,她呆呆站在那儿,哆嗦一下,眼里透出一丝惨笑。
禹封城将身一躬,作势蹿出,却被申田田死死按住,简怀鲁在他耳边低语:“老甲鱼,别上当。
他想诱你先动手,好把你送回夫狱去。
禹封城活是一头困兽,面皮发紫,鼻孔大张,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
宫子难盯他一会儿,又瞧了瞧简氏夫妇,目光一转,落在禹笑笑身上,他狞笑一声:“小甲鱼也来考试吗?哼,就你那个木瓜脑子,也想考进八非学宫?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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