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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简真一声哀号,样子痛苦不堪,可是任他呼天抢地,母亲就是不为所动。
简怀鲁笑着在前引路,方非走了几步,回头一看,简真矮了半截,不住抬手抹泪,那样子十分可怜。
山重水复,忽见一座村落,村中的房舍都很古老,其中一座院落,傍依一棵大树,树身绕着墙壁生长,久而久之,再也分不清哪儿是树,哪儿是屋,仿佛天地开辟,就已经连在了一起。
简怀鲁竖起洞箫,吹奏起来,曲调欢快洒脱,像是一溜水珠跳出泉眼,在太阳下面闪闪发光。
“吹花郎来咯!
吹花郎来咯!”
一群小孩子从屋里跑了出来,围绕简怀鲁又蹦又跳。
“哟!”
靠树的院子里走出来一个老太太,青山白发,面颊红润,“吹花郎,稀客呀!”
“呵!”
简怀鲁放下箫管,仔细端详老太,“庄道师,您可越活越年轻了!
型号我家母老虎没来,要不然,哈,非吃您的飞醋不可!”
“贫嘴东西!”
庄老太笑里含嗔,目光一转,落在方非身上,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跟着招手说,“进来吧,我这院子也该打理一下了。”
简怀鲁笑着上前,简容叫声“庄姥姥!”
老太太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说:“小小年纪就会飞啦,将来可是一个好羽士!”
简容得她夸奖,乐得合不拢嘴。
“近来生意可好?”
庄老太又问。
“不太妙!”
简怀鲁叹了口气,“都市里都不用吹花郎了!”
“哦!”
庄老太若有所思。
“您还没用镜花符吗?”
“嗐,那些假花假草有什么意思?咱们山里人,就图一个实在。”
庭院里杂草丛生,庄老太站在庭中,指东指西:“这儿开两树玉斑梅吧!
一树朝东,一树朝西;这儿开天龙堇,一半深紫,一半淡银;这面墙挂凌霄花,白的、紫的,花朵越大越好;这里结一只花凤,羽毛用琼花,尾巴用满月草,花冠用银霜菊,眼睛嘛,用蛇眼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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