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子里家家遭殃,纷纷责怪吕家。
可是吕家也好不到哪儿去,吕孟津掉进了一片乱石堆中,尽管狐红衣手下留情,还是摔断了一手一脚,额角划破了一条大口子,流了不少血,躺在床上大声哼哼。
林映容守在床边,脸色阴沉,眼睛里透出一股子疯劲。
这个可悲的妇人,失去了深爱的儿子,也泯灭了所有的希望。
她的心堕入了地狱的深渊,再也见不到一丝光亮。
她望着床上的丈夫,心里只觉说不出的痛快——多少年来,这个可恶的老头儿,随心所欲地欺凌我,到如今,你也落到了这步田地吗?你叫什么?真的很痛吗?我打断我的骨头时,可想到一个痛字?我向你苦苦哀求时,你可曾手软过一次?我刚刚生过孩子,你就揪住我的头发,拖到床下拳打脚踢,那一次,我断了三个肋骨,两根手指。
为了今天,我等了四十多年,好啊,机会来了,你也会央求我吗?哈,用镜子照照吧,你的模样真可笑啊。
你流什么眼泪,眼泪洗得掉罪孽吗?你别望着我,也别向我求饶,你要喝水,好哇,水在这儿,你过来喝啊!
啥,走不动了吧?你可以爬啊!
呵,这话好耳熟,我记得你也说过吧……
丧子之痛像是一点火星,引爆了四十多年的积怨。
老妇人极尽所能,折磨床上的丈夫。
她拳打脚踢,张口痛骂,四十年的欠债,却要老头儿一夜偿还。
不但如此,林映容把对狐红衣的仇恨也发泄在了老头儿身上。
吕孟津起初反抗,不久开始哀求,可那统统没用,哀求化为了惨叫,惨叫变成了呻吟,直到后来,声音全无,吕孟津瞪大一双眼睛,眼里的光亮悄然熄灭了。
这一刹那,老头儿偿清了所有的债。
他生前没有多少风光,死得更是窝窝囊囊,他带着满腹怨恨死去,也把所有的罪孽一笔勾销。
杀死了丈夫,老妇人望着尸体,好一阵疯寂傻傻,可没多久,她又害怕起来。
她杀了人,得要抵罪,得要坐牢,没准儿还会送到天狱,一辈子与星辰为伍。
恐惧夹杂悲苦,一股脑儿涌上心头,老妇人趴在床边,嚎啕痛哭。
她哭了好一阵子,收起眼泪,痴呆呆坐了—会儿,心底的蛇猛地苏醒,亮出了尖锐剧毒的牙齿。
她想到了一条好计!
老妇人望着尸首,忽地歇斯底里地疯笑,边笑边说:“老头子,你—辈子作恶,死了以后,总算还做了一件好事!”
老妇人小心翼翼,抹去了不利的痕迹,然后站在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儿,冲出门外大叫:“死了,吕孟津死了……”
到了第二天,村里所有的人家,都知道了老头的死讯。
吕孟津带伤回家,重伤死去,没说的,全都是狐狸精造的孽,这一笔债,的算到狐红衣身上。
林映容十分忙碌,她进入城里,找到讼师,控告狐红衣,依据《道与妖的唿尔扎》,妖怪无故杀死道者,必须判处极刑。
村人们也愧也恨,众口一词,都给林映容作证——狐红衣用妖法迷惑了吕书维,作为父亲,吕孟津全力阻止,狐妖怀恨在心,招来一阵怪风,把老头摄到半空,活活摔死在了乱石堆里。
狐红衣是妖怪里的望族,小城里的官员无力拿她归案,案卷一路送到斗廷刑部,可是从那之后,案卷就如石沉大海、渺无音讯。
林映容跑到玉京,天天站在积明湖边等待消息。
她见了斗廷官员,也不管人家是否来自刑部,立马扯住询问案情。
没过多久,斗廷的内部传开,积明湖边有一个疯老婆子,满嘴疯话,大伙儿都别理她。
官员们见了林映容,纷纷绕路飞走。
老妇人锲而不舍、追问不懈,她一阵笑,一阵哭,见了官员就笑,没有消息就哭。
失望一天更胜一天,直到某一天,一个官员走上前来,给她一页文书,也不多说,掉头就走。
林映容一瞧,两眼发黑,几乎昏了过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袁隆平团队的农业专科女博士,一朝穿越,成了软弱可欺的小村姑,还有个小包子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喊娘亲,没粮没钱,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说,前有极品亲戚欺压,后有伪善闺蜜陷害,温婉表示不怕不怕,撸起袖管儿,赚钱养...
...
多结局这是一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霍格沃兹挂寡王的故事,全家都是穿越者,buff叠了百来代,安妮帕尼克直呼好家伙橘光同名重申重新回归,存文处,全文免费,不喜绕道。在这个穿越为家常便饭的时代...
...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主角是柳依儿王博刘思涵的小说名字叫我的绝品老师。故事讲述了柳依儿是一位高三老师。她的闺蜜王妍为了让弟弟王博认真复习,请求柳依儿收留他。虽然柳依儿有未婚夫正在国外攻读博士学位,但她还是同意了王妍的请求。在与柳依儿同居的这段时间里,王博发现她平日里端庄典雅的形象只是装给学生看的。实际上,她的内心深处埋藏着一颗不甘寂寞的心。尽管柳依儿努力保持外表的清纯,但王博却能感知到她内心的矛盾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