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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清说:“我每天打针吃药,先这样治着看吧。”
“可问题是效果,若不对症再打针吃药也没什么用吧……不行,我现在有点信不着那家男科医院了。
说不定就是骗人的。”
“不能吧,那么大一家医院,里面医生护士那么多,病人也挺多的。”
“未必,这些私立医院最能搞些噱头,实际就是为了搂钱。”
彦清把粉条用水焯过用笊篱盛出来装盘,没有做声。
晚些时候陈安迪回来,一家三口围着火锅大吃了一顿。
陈安迪也爱吃火锅,于是吃完又大声抱怨什么“又在晚上做好吃的就是故意让我胖”
之类气人的话。
他爸爸就骂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有本事自己以后吃饭的时候管好自己的嘴,最好扎脖省了米钱了。
父子俩又吵了一架之后做儿子的就赌气囊塞地回到自己的屋子把门一关,彦清趁着送水果进去发现原来是在写作业,放心地退出去了。
磨磨蹭蹭不知不觉到了该上床睡觉的时间,彦清从那些小瓶子里倒出些药片来,用温水送服了。
做着这一切的时候,他简直带着点虔诚的心情向阳具之神祈祷——如果真有那种果位的神灵的话——祈祷今晚自己下面一定要行!
要给力!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如果陈建林要用那些从J国带回来的工具的话,他也接受,只要能行……
陈建林洗完澡出来,从后面抱住他,亲了下他的耳朵,道:“在想什么?”
第22章
彦清知道今晚是于情于理无论如何无也无发推脱那事的,一个不想和攻滚床单的受不是合格的受,也失去了身为受的最大价值。
彦清捂住陈建林抱着自己的手,温顺地接受着对方的爱抚和亲吻。
表面上气氛融洽得不行,陈建林不消一时半刻就把他扑到在床上,床垫因为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而上下颠簸颤抖,彦清的心也随着忐忑不安。
隔着睡衣布料,彦清已经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对方膨胀的自我;相对比的,自己再也无法掩饰那毫无起色的真相。
两人都假装没发现。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有好好吃饭吗?”
陈建林一边啃着他的耳朵一边上下其手揉着他的胸口,密语着。
彦清对于自己是不是瘦了是不是吃饭都没什么感觉,他着急的只有一个问题,于是喘息着说:“不管那个,我想……我们可以用点你带回来的东西。”
陈建林停下来,眼睛发亮地看着他,像是研究这话的可信度,彦清坚定地点点头。
陈建林一下蹦起来,跳下床,跌跌撞撞翻箱倒柜地找那袋东西,把一塑料袋的玩意都拎出来跑回床上让彦清自己挑,“这个怎么样?要不先用那个……呃,这个也不错……”
最后他选了那个跳蛋,因为说明书上说其对于聂护腺的刺激作用十分强大,几乎可以让子弹瞬间上膛上么的。
彦清明显露出害怕的神色,陈建林劝诱地安慰:“这个分好几个档位的,我们用最小的一档好了。”
彦清既然已经做出了那个艰难的决定,不能反悔的,咬牙点头,躺下摆好姿势。
此后陈建林在他的腿JIAN进行了长达十几分钟的探索操作,结果那东西吞是吞进去了,跳也跳起来了,彦清疼得抓栏杆撕床单,捂着嘴压抑呼痛的冲动,辗转反侧,激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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