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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咯噔一下,乖乖,不会又是个找苗人的吧!
他重新渡下船,走到我跟前不足一尺远的地方,细细打量我周身,方道:“不对不对,是我看岔了,这面具当真别致,但苗人可不会穿汉人的衣服。”
我陪着干笑两声。
他道:“你方才说,要同你家小姐上我这船?”
我梗着脖子点头。
他问:“渡口的船这般多,为何你们偏偏要上我的?”
“因为……因为……”
我不好说出真相,半拍马屁半扯了个谎道:“因为公子你天生一副贵人相,与你同行没准能蹭一点喜气。”
他哦了一声,还将尾音拉得好长,微微上翘。
我感觉一滴子冷汗从鬓角一路滚到下巴尖,凉飕飕的。
“这么着吧,既然你如此看得起我,让你们上我这趟船一道过江也没什么,不过我有个条件,就不知你愿不愿意。”
我忐忑道:“什么条件?”
“我瞧你带着个面具出门,没准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家伙想将脸藏起来,我呢又天生好奇,不如这样,你让我瞧瞧面具下边你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我满足了,立刻就让你和你家小姐上船,可好?”
这……这倒还是个划算的买卖。
只是望着他那副淡定的表情,我叹了口气,实打实地说:“公子你要说我见不得人也不算错,因为我这张脸丑得可以,你若是想看,让你看看也不妨事,可若将你吓到了出了什么事,我又当如何是好。”
他脸上更加笃定了,“我天生不怕吓,你揭开便是。”
我顾了顾左右,见四周无人,便将面具揭开一条缝,露出自己满是疤痕的右脸,果然不负期望,他脸色先是白一阵,再是青一阵,最后索性变成了灰色,摇摇晃晃好几下,多亏没倒下去,只抚着额头再度回到船上,还对我比了个上船的手势。
我心里乐开了花,屁颠屁颠将骡车牵过来,一并赶上了船。
文小姐见到那贵公子,果然不负我期望地娇羞了,甚至都没拿出那股尖酸泼辣的气势,就连与我说话都前所未有的客气,我受宠若惊。
直到一路过江,我们与那贵公子分道扬镳,她好似还未回神,痴痴问我:“你可问到了那公子的名讳?”
我摇头,一抖骡车的缰绳,“你既然已是有妇之夫,这种萍水相逢的桃花,还是赶快相忘于江湖得好,免得败坏了三从四德,还惹了一身骚。”
许是我这话又将她刺激住了,没过一会,就又听见车里传来嘤嘤嘤的抽泣声,“天可怜见,我命运如此悲惨,相公视我为无物,就连萍水相逢的郎君也未能留下只言片语,难道我注定红颜薄命,孤独终老,嘤嘤嘤。”
我撕了片衣角堵上耳朵,哼着歌儿赶着车,自得其乐。
半日后,建业城宏伟的城门近在眼前。
文兰的用处终于到了个可以施展开的地方,我们只在城门口稍作停留,我拿着文兰给我的文书与那守城将士唧唧歪歪一会,半柱香的功夫都还不到,城里便冲出一辆四马大车,刚停稳,一个胖老头就从上面用一种团成一团的姿势,圆润地出现在了我面前。
文兰不顾形象地冲下去,与那满身是灰的老头抱在一处,哭得好不快活。
我觉得耳朵里的布条似乎不够用,又多塞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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