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说罢,拱手一礼。
鹊姨也是随和,见楚青这样,想了想便道:“我倒忘了公子是第一次来,不知晴雪姑娘的事也是常理,怪我老糊涂了,一听见说是要找穆公子的,便全以为是为了晴雪姑娘来找穆公子单挑的。”
说罢,她竖起短粗的手指,指着不远处墙上挂着的一副画,“看,那画中人便我最得意的女儿,浪春楼招牌花魁,鹊晴雪。”
楚青顺着看过去,只见画卷上的美人素衣裹身,执着把锦扇,眉目含笑,侧脸轻眸,眼角若有若无带着淡淡羞涩,浑身都透着小家碧玉的气质。
若不是有鹊姨这个老鸨站在身边,单看着这么一幅画,楚青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画中人会是青楼女子。
“嬷嬷,你说有人为了这晴雪姑娘找穆远山单挑又是个什么意思?”
楚青玩味地抚着下巴。
初初萧晋齐说穆远山呆在青楼的时候,楚青心底还有些不信,如今这老鸨既然认识穆远山,看来那家伙还是这浪春楼的常客,楚青心里渐渐憋出了一股气,表情稳住不变,心里却有些五味杂陈,也越发的有一股想要将这八卦深挖下去的欲望,看看穆远山到底有些什么秘密。
鹊姨道:“晴雪是我这里的花魁,自然就是最受欢迎的姑娘了,但是公子想必你也知道,越是受人追捧,这姑娘家的,就越会冒出些莫名其妙的小毛病,晴雪表面上看去娇滴滴的弱不禁风,但却十分喜欢身材健硕的男子,于是他在浪春楼里立了一个规矩,男人们想要上他晴雪的床,就必须先打擂,谁的功夫最好,谁才有那个资格。”
楚青嘴角抽了抽,忍住没笑,压着声道:“于是,穆远山现在占着这擂主的位置?”
老鸨含笑点头,“那是自然,话说这穆公子武功是真不错,本来占着晴雪姑娘的一直是城里的长风镖局的李镖头,前段日子穆公子一来,不过两三下的功夫就将李镖头打趴下了。”
楚青能想象得到,穆远山打架时是个什么样子他见过,就像在洛阳城外与赵默对阵那次,简直像完全换了一个人般,锋芒内敛,沉稳如山,仿佛是头静待捕猎的雄狮。
“后来李镖头自然是不服气,这几天又找了几个帮手来,天天打擂,可惜他不管找来什么帮手,都是被穆公子打晕了丢出去的命,唉……”
鹊姨又把目光放回楚青身上,模样惋惜,“所以我刚听见公子要找穆公子时,还以为你也是来打擂的,别的我不敢多说,就公子的体格,恐怕是万万没有胜算。”
楚青眼睛眯了一下,又炯然睁开。
“鹊姨,我改变注意了。”
“啊?”
楚青扭了扭脖子,双掌握拳,捏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我今天,就来会会这个胆敢霸着晴雪姑娘的穆远山,看看是他把我打飞出去还是我让他屁股开花!”
鹊姨浑身一怔,颤声道:“公子你……公子你别冲动啊!”
咚!
一锭银子扔在鹊姨的脚边,楚青嘴角动了动,“带路。”
“好嘞……奴家,奴家这就带路!”
见了银子,鹊姨态度立刻大转弯,既然有钱拿,谁还当那费力不讨好的说客。
她忙不迭地蹲下身拾起来,麻利地用牙咬了咬,才收在腰间,转身道:“公子请随我来。”
一路朝里,鹊姨带着楚青穿过了浪春楼架在半空中的回廊,七拐八绕上了这栋大屋的最上层,这里亦是浪春楼中装潢得最为奢豪华贵的地方,四面墙上都挂着鹅黄的流苏,顶上吊着十六盏巨型琉璃灯,光芒灼人,地上铺的绒毯也全是手工绣制。
四周的房间里不时传出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粗俗的调笑,十分不堪入耳。
楚青眉头皱成了个疙瘩。
鹊姨陪笑道:“公子莫怪,这地方是楼里专门接待贵宾用的,大人们喜欢多找几个姑娘伺候,声音难免大了些。”
他抬手指着最里间的屋子,“晴雪姑娘的房间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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