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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中型渔船行出大半天後,逐渐脱离了船队,扯足油布帆,独自朝著海天一色处前行。
海生跑前跑後,定好绞盘,又架起铁镬煮饭,正忙碌间,舱门被移开,岳斩霄打横抱了殷长华,缓慢走上甲板。
“哥,你带程大哥出来透气啦!
你们先坐著,饭菜一会就好。”
海生忙放下手里的活,把一张藤编躺椅端到甲板中央。
岳斩霄点了点头,将殷长华小心地扶上藤椅躺平,怕男人刚有起色的身体经不起海风吹袭,便又替殷长华盖上张棉被,只露出苍白无血色的清瘦面孔,额头上的烙痕被阳光照著,无处遁形。
他心酸地轻抚过那个丑陋扭曲的“囚”
字,动作很轻,但还是将原本昏昏沈睡的殷长华惊醒了。
男人虚弱地转动著眼眸,目光在岳斩霄脸上流转不已,嘴唇轻启,却发不出声音,只挤出几丝微弱的气流声。
“长华,今天精神有好一点吗?”
岳斩霄柔声微笑,知道殷长华无法回答他,所以他只管温柔地自言自语:“你的脚冷不冷?我帮你搓搓吧。”
他盘坐在殷长华脚边,为男人除下鞋袜,将男人双脚拢在怀里,耐心地推拿按揉起来。
原先白骨裸露的一双脚,已经生出了新肌,捏上去软软的,没什麽力量。
……“朱藻可以治好他的内伤,助他肌肉重生,不过他的双脚经络大都给咬食断了,即使再生,没有数年的悉心调理,不可能站得起来。
至於能否恢复如初,像常人般行走,更得看他的造化了。
还有,他那天用发簪扎破了自己的喉咙,多亏他当时重伤无力,那一刺没能致命,但还是伤到了内部,今後只怕都没法再说话。”
……
两天前,明姬终於宣告,殷长华的伤情已然趋稳,不必再依靠朱藻的药力续命,同时也冷冷地告诉他这残忍的事实。
殷长华那时也醒著,望向岳斩霄的目光中满是渗到骨子里的悲哀和颓丧。
一个既瘫又哑的废人,活著,也只能是旁人的累赘。
岳斩霄完全明白殷长华在想什麽,却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还能拥抱长华温暖的身体,聆听长华轻缓的呼吸,一定已经是老天爷可怜他俩,格外地恩赐。
此生此世,早已被长华束缚。
什麽,也比不上失去长华更令人绝望。
他从胸膛最深处轻舒出一口气,抬眼,发现殷长华哀伤的眼神正凝望著他,他将殷长华的脚掌抱得更紧了些,腾出一只手伸到被子底下,握住男人修长的手,轻声道:“长华,别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们还要一起出海去,一块打渔,喝酒赏月呢,呵呵……”
海生在旁张罗饭菜,听著兄长温柔到极点的轻笑低语,眼角不由得发酸,忙装作躲避灶里烟火扭过了头,偷偷拭泪,胸口涩涩的,却又悄然升起点说不出的羡慕。
无论如何,兄长他俩终究得以厮守。
不像他,自从被擒回都城後,就被蒙泉下令关押收监,再也没见过小侯爷薄青。
临行之际他一直暗中期待著能再看到小侯爷一眼,然而直到船只离岸,都没有盼到小侯爷的身影出现。
高高在上的小侯爷,果然不是他这低贱珠奴能企及的。
他不是不明白两人间的天渊之别,可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痴心妄想。
胸口那道已经结疤的伤口又开始隐约作痛,他揪著自己的衣襟,试图驱散这痛楚,却无济於事。
鹤山都城,祭坛之巅,山风将蒙泉的黑色披风吹得飞扬而起。
他负手挺立,遥望深蓝海面上的点点帆影,出了神。
“国主……”
薄青走到祭坛下,看著蒙泉透著寂寥的背影,目露忧悒。
蒙泉听到了她这声不太响亮的呼唤,微扬眉,一甩披风,折身走下祭坛,淡然问薄青:“我不是罚你禁足侯府,闭门思过麽?怎麽一个人跑这里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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