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着紫冥竭力掩饰但依然微颤的肩背,心里怒火慢慢地退去,抖手放飞黑鹰自行觅食,摸着紫冥肩膀苦笑道:“是我不好,别气了,我今后再也不沾酒。”
“不喝醉,不叫他的名字,就能代表你心里没有想他么?”
紫冥转过隐含血丝的眼睛质问他。
余幽梦敛了最后一丝笑容,肃然道:“不可能。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跟他之间的恩恩怨怨,就该明白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你以为,数十年的感情可以轻易抹杀吗?既然是你自己选择了要跟我在一起,就得接受这个事实。
不过……”
他看着紫冥惨白的脸庞,轻喟一声转了话锋:“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在你面前提起他的名字,也不再跟他见面。
至于你要我彻底忘了他,抱歉,我做不到。”
如果能将阮烟罗彻底从记忆里消除,他又怎会甘心在崖底受困二十年?
这个道理,余幽梦不相信紫冥会不懂。
但懂得并不代表愿意妥协……
想往昔,年少气盛的他,妒忌心比紫冥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烟罗被娘亲派去南宫世家那十年里,他嫉恨每一个可以接近烟罗、同烟罗说话、看到烟罗笑的人……
所以,他亲率御天道高手血洗了南宫世家,杀光了见到的每个人,不分男、女、老、幼!
甚至,连他那美丽又冷漠的娘亲缠绵病榻时,他木然流着眼泪,远远望着娘亲梦呓、呻吟、消瘦……直至呼出生命中最终一口气息,他都没有过去救她,也不许任何人找大夫来替她诊治。
他不恨她对他冷酷,可恨她硬是拆散了他和烟罗,夺走了他唯一的寄托,更嫉妒她占据了烟罗的心,竟让烟罗违背了与他的约定,整整十年,未曾来见他一面……
“……呵……”
他惊讶于自己怎么会想起那么多散碎零落的片段,长叹了口气,目光随落叶顺水飘零,喃喃笑:“人,真是奇怪。
明明该忘记的事情,却总是忘不掉……”
紫冥咀嚼着他话里苍凉,鼻头又开始发酸,起身进了屋。
片刻返出,走近还在临溪出神的余幽梦,低声道:“走吧。”
呃?余幽梦愕然:“去哪里?”
“你不是说过,等医好了眼睛,就回射月边境的山谷去去?”
紫冥扬了扬手里的衣服包裹,拉起余幽梦的手,眼神认真而无比热切:“我们日后就在那里定居,再也不要回中原,也不再踏进这村庄,好不好?”
余幽梦怕他会耐不住山中寂寞,可又有谁知道,他的担忧更胜百倍?
怕再听到余幽梦无意间呼唤那个禁忌的名字;怕有朝一天,余幽梦会义无返顾地再次踏上寻找的路途,留下他面对决绝的背影……
☆☆☆
日当正午,官道上人马稀疏。
道旁的瓜田里有乡农搭出个草棚,摆上几张木桌凳,供路人歇脚纳凉。
此刻还没有客人,老农正在抹桌子,听到天上响起声鹰啸,他抬起了头——
路上走近两人,一样的斯文儒雅,素白衣服上也都沾了不少尘土,显然已走了段长路。
老农忙着招呼:“两位,过来这边歇下脚。
喝口热茶再赶路吧!”
“……紫冥,我们就休息一下罢。
…
余幽梦看了看身边不出声的人,有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招下头顶盘旋的黑鹰,往草棚走去。
离开小村后已经赶了两天路,紫冥似乎比他还急着要回崖底,总催着他快走。
路途中却又一改往日嬉笑,言语寥寥,总是在想着心事。
往往要他问上三句,紫冥才会有反应回答一句,而且十有八九都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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