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凝视紫冥眉宇间若有若无的倦与忧,叹了口气,伸手拨开拂在紫冥眼帘上的凌乱发丝,又替他拉高被子,裹住露在外面的肩膀,以免受凉。
还在方寸间的手温让紫冥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脸颊贴上男子满是薄茧的掌心,惬意地摩挲着那份温暖而厚实的感觉。
“燕南归,我一定是做梦了。
呵,你千万别叫醒我啊,让我多和你待一会……”
听着床上人梦幻般的碎碎呢喃,男子停住了本想缩回的手。
坐在床沿,听紫冥平静了片刻,又开始呓语,这次居然还在他手心轻轻吻啄。
男子浓眉微皱,抽回手:“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唔——”
美梦中依偎骤失,紫冥眼未睁,却似个耍赖的孩童在被里双脚乱蹬,一把抓住男子的手牢牢不放:“你不要又丢下我不管了!
不许走!”
挣不开紫冥掌握:又不想打醒这好梦正酣的青年,男子无奈道:“你睁开眼看看,我不是什么燕南归。
我姓阮,阮烟罗。”
以为这下青年总该放手,谁知紫冥咕哝了几声,反而抓得更紧了:“我不管,反正不许你走!”
阮烟罗眉间竖纹顿生,但微微一叹后又舒展开来,任紫冥握住他的手,耐心地等紫冥沉沉睡去,才静悄悄扳开紫冥手指,收拾了碗筷出房。
第二章
除却宁儿时不时的白眼,紫冥对目前的生活相当满意。
一日三餐都有人打理,还出奇美味,让他破天荒有了进食的欲望。
饿了许久的肠胃一朝开荤,简直如狼似虎,恨不得将之前少吃的顿数通通补回来,餐餐吃到碗底朝天,看得宁儿心疼不已。
饭钱、房钱也自然越欠越多,却正中紫冥下怀。
每天砍完柴,挑完水就是他的天地,可以搬把椅子在院子里坐下来慢慢喝酒,看天看云胡思乱想,就又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
虽说那天夸下海口包了洗碗的活,可粗手笨脚打碎两个碟后,男子便将他轰出了厨房,将洗碗的活交还给那个酒保伙计。
紫冥乐得逍遥,只当宁儿的冷嘲热讽是耳边风,左耳听右耳出,半点也不放心上,厚着面皮在“客来顺”
当起了食客。
漂泊经年,这还是第一个能吸引他停下脚步的驿站。
而且,店主阮烟罗也并没有赶他走的意思。
不过,他猛啜了一口酒,盯住那挺拔的身影端着盘菜走出厨房,向院中走来,眼微微眯起——
即使那日是在睡梦中,他也确信自己并没有听错阮烟这个名字。
人在江湖飘,谁不曾听过阮烟罗三字?
二十年前武林中最负盛名的,便属武林盟主阮烟罗和御天道的首领余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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