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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嘿。”
那大爷吹胡瞪眼,结巴得很。
我笑的差点儿呛着,个洋鬼子倒也知道这会儿是光天化日,究竟谁缺德。
沿路去了臧关陌住的宾馆,行李一收要退房。
臧关陌原以为我跟周黎一准是同居男女,怀一颗破碎的心,给宾馆上贡了一个月的房钱,这会儿才过没几天就说撤,总台手忙脚乱地结账,三分钟一过,臧大少爷嫌人磨蹭了,臭鼻子臭脸地拉我,“那钱不用找了,焦焦,咱们走。”
拉门的boy一听,满脸春花,赶紧弓着腰给我俩开门。
我抬手劈他,他懊恼的瞪我,意有所指的说钱重要还是时间重要?
妈的,吃牛肉长大的人,色性发作就灭不了火,我说当然钱重要,钞票多美啊。
总台小姐默默看了我一眼。
臧关陌嘟囔,“刚才谁说钱不重要来着?我当你改邪归正了呢。”
我凑近他悄声谄媚,“那不只有跟你比才不重要么?”
“啥?大声点儿。”
丫的得意了,狼似的,直翘尾巴。
回到宿舍,刚一关上门,臧关陌就从后背扑上来,懵头懵脑的侵犯,两个人,脚步踉跄,顾不上尊严,顾不得体贴,似乎分开了太久,性也成了发泄的手段,暴力怎么了,欺负的就是你。
活该,谁让你死心塌地,康庄大道比比皆是,你偏挑黑胡同钻,就算几千几万双手阻拦,也不如你小指头一勾。
地上一片凌乱,洒满什么我不想明说,因为很色情。
“呼……”
臧关陌长叹一口,松了劲儿的软在我身上,我抱紧他。
我用耳朵蹭他,慢悠悠,然后俩人对视着笑起来,他的笑容有如朝阳,春光明媚。
“滚下去啊,”
我特温柔地开口,“死猪。”
他很痞地一咧嘴角,翻身下去,手还不安分,搁在我腰上划圈,几时学会这么勾引人,“爽不爽?”
他支起头,孩子气的表情。
“你这位同志很不好,”
我正经地看着他,“要知道爽不爽,你在下面一次不就结了?”
说着,就往他背上趴,他死活不让,凭着力气大,硬把我制住,“嘿,就你这小样儿,还想反攻?”
“我怎么就小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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