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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聚餐,其实是周戈借机感谢一下大家这段时间以来的辛苦工作。
摄制组和他工作室的员工凑一起,加起来将近30号人。
大福妹提前定了个烧烤店的二楼,包了9点以后的夜场——是本市一家很出名的烧烤店,店面不大,但人气很旺,他们赶到的时候,老板那儿一楼和店外桌子都是满的,吆喝声和客人的喧哗声与扩音喇叭里的流行音乐声混在一起,格外热闹。
他们一行人鱼贯进店,迅速上了二楼。
戴着帽子、口罩、墨镜的周戈和孟阑虽然仍旧有点扎眼,但是他们步履匆匆,客人们又忙着吃喝,倒是没注意到。
烧烤是联络感情的好场合,大家开开心心地聊天,伴着烤肉的滋滋声和饮料啤酒碰杯声,交织成最热闹的饮食盛景。
周戈最近还在喝药,病还没好全,所以烧烤之类的没怎么吃。
燕燕提前跟老板打了招呼,她和大福妹一起去隔壁的茶餐厅帮周戈打包了一些清淡的菜和粥,提着上了楼。
周戈在两位助理、经纪人以及孟阑的监督下,乖乖喝着粥,偶尔吃几块烧烤,还得是在粥里泡过的,看得大家哈哈大笑。
周戈也很无奈,这种时候病人真的是毫无人权。
他还记着酸菜和大福妹他们打的赌,所以与安谙详细聊了聊,了解了一下舞台剧的状况,以及她本人的经历。
陈导多少也看出了他的打算,就自己知道的一些也说了说。
安谙一直没往节目上想,只以为是大家看在酸菜的面子上起哄。
不过她聊到自己的职业就停不下来,一点也不觉得与一群陌生人聚餐拘谨了,就连大家打趣她和酸菜时,她也落落大方地笑,甚至还带着几分深意地看着酸菜,说些娇嗔的话。
因为大家第二天都还有工作,这顿聚餐在12点前就散了,下了楼,大部分客人都走了,只余几桌喝酒喝上头的客人还在一边吃肉喝酒一边侃大山。
周戈、燕燕、魏辛、高律作为仅有的没喝酒的人,一人开了一辆车,送其他人回家。
周戈车上带着陈导、孟阑、王飓、小菲,孟阑坐在副驾,他今天没喝多,人还很清醒,每下一个人,他就负责下去开后门,扶着人确保对方安全上楼了才返回车里。
直到车里只剩下他和周戈,他才长舒一口气,放松身体,靠着椅背,露出些醺然的表情。
夏末秋初的夜风已经很凉了,酒的后劲上来,他觉得浑身发热,脑袋也有点晕。
他酒量其实不错,但今晚凑着烧烤的热闹,他也喝了不少,现在脸上还没什么红色,可眼里却盈着水光,在飞速后退的夜景中有种难以名状的天真。
周戈仅仅是侧头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
他只是想,幸亏粉丝们没见过孟阑这样的一面,若是见到了,岂不要疯掉?
纯真与诱惑、冷峻与慵懒糅合在一起,他额前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黑色衬衣领口敞开几分,露出结实的小麦色胸膛,更显不羁。
大约是回国时间长了,又少在户外活动,孟阑的肤色渐渐变白了,原先那种健康的小麦色已经渐渐显露出一种浅麦色,更有亚洲人的风味,也更符合国内大众对帅哥的审美——冷而不傲,俊而不秀,如山如海,如玉如琢。
周戈将车停在孟阑楼下时,那个年轻人已经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淡淡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草木调的香水味,在夜风中散开,弥漫于整个车厢。
周戈奇了怪,明明自己没喝酒,怎么忽然有点醉?
他打开车窗,让夜风灌入,驱散这些味道。
他则去推孟阑:“孟阑,醒醒,到了。”
孟阑没什么反应。
周戈又喊了几声,看他还迷糊着,只好解开安全带,凑近些去推他的肩膀:“孟阑,醒醒,到家了。”
孟阑缓缓睁开眼睛,那双过于明亮的漆黑眸瞳在车厢暖色的灯光下泛着迷蒙的水光,看向周戈时还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
意识先于反应,他知道面前的人是周戈,对方的眼睛在眼镜后略带担忧地看着自己:“醒了吗?有没有不舒服?”
孟阑微微侧头,心里想:他真好看。
他迟钝地摇了摇头,算是回答周戈的问题。
周戈松了口气,然后说:“那下车吧,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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