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亲他边哭,“收回去,你把那些话收回去。”
他踢开我,使劲扯着我的衣领往外推,“你走。”
“不准赶我。”
“滚。”
他低喊,开门,有人迎站着那儿,我俩慌忙擦脸假装平静。
“嗯——”
门外非票子一手捂嘴哈着热气,一手正抬在半空要捶,乔敬曦站在他身旁,提俩大蓝补品,小乔别着漂亮脸蛋东张西望,那仨见门开,一起笑,“嘿,正要敲门呢,可算找到这地儿了,不好找,真不好找。”
“小龙哥哥——”
小乔一骨碌蹦进来,肖慎匆忙招呼他们坐,一阵寒暄,无非是哥几个关心肖慎同学尊贵驴体,宣泄许多想念,小乔一听说他不去爬山,掉过脸咬牙切齿骂我,“乐扬你个废物!”
“滚蛋。”
我毫不客气噎回他。
——去吧,以后没机会了,我下个学期结束就得出国了,往后能不能回来也不定呢。
小乔扔下的这枚炸弹让满室惊跳,乔敬曦走出屋子,擦过我的肩膀,我看小乔,那小孩正一脸轻松的笑,容桃她们家提出来的,愿意作担保,我爸妈说挺好,我觉得也挺好。
我掉头跟着到门外,乔敬曦坐在石阶上,捏着一支烟,看看我,“要么?”
“有就要。”
我说,他从兜里掏出一整包扔过来,我凌空接住,拧起眉头,“你不说戒了么?”
机场工作严禁吸烟。
“我以为戒了。”
他嘲讽的笑容淹没在呼出的白色烟圈里。
谁家的孩子哇哇哭闹开来。
————
我们终究赶在寒假结束之前,浩浩荡荡找到昔日雄伟的山,满怀期待,正儿巴经抗了好些装备,爬到那小土丘顶上,五个爷们面面相觑。
“这个,是,山??”
肖慎病初愈,脸色还有些白寥寥,这会儿抖抖抖那个叫气。
“……它,以,以前就是,是山。”
非票子涨红脸。
我笑起来,“那是,你以前还不长毛呢。”
乔敬曦一手一个搭住我俩,你当他现在就长毛了?
“什,什么意思!
!
以事实为依据——”
非票子无耻地作势欲脱裤子,小乔冲着山丘下狂喊耍流氓——,野雀扑楞楞地飞我们一头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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