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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回身,就看见肖慎困顿地眨着眼睛,躺在木板床上冲我无意识的“嗯,嗯,嗯”
。
我顿觉有趣,他每天都比我早起,睁开眼就能瞧见他穿戴整齐地坐在饭桌上,那叫一仪态端正,小口的喝着豆浆,还有空帮我收拾书包,有一次差点在我爸眼皮底下把隔层里的香烟抖落出来,吓得嘿,一手抽过去,谁让你碰我东西啦?估计丫挺受伤的那天,默默地咬完大饼,不等我就走了。
今天终于让我也瞧见你有醒不了的无助样。
我凑近了他,靠的特紧,就想他睁眼看清我的大脸,吓到脸色苍白,没想他揉着眼皮,突然张嘴跟小豹子似地“啊呜”
一声,顺带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手掌遮住眼,自个儿甜蜜的笑了,嘴角还勾起特天真的弧度,回味着一般,眉梢斜飞笑容疏懒,我都看傻了。
“……你干嘛!”
我伸出巴掌,狠狠打在他脑袋上,他被我打醒,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眨了眨,看我,又眨了眨,愣愣地缓不过神,我也不明白自己干吗扇他。
“我怎么了?”
他呆呆的,特委屈。
我知道你怎么了,我还不懂自己怎么了呢,没好气地冲他瞪眼,“都几点了,还睡!”
“那你不能好声好气说话?”
他也凶狠,估计人刚醒那会儿都挺动物凶猛的。
“我怎么没好声好气了,我好声好气叫你,你没听见。”
“瞎掰。”
他横我一眼,手伸出被窝,抓啊抓地找毛衣。
我觉得他那样特有趣,索性把头挨在他枕头上,“你说话可是呈堂证供,敢诬陷我就追究法律责任,我怎瞎掰了,你知道你睡死的时候脸多难看么。”
“嗤——”
他冲我一乐,鸡窝头搭配惺忪睡颜,分外……嗯,娇媚。
我要死了,昨晚真看下流杂志看入魔了,“不知道,赶明儿拍下来给我自己瞅瞅。”
“成啊,我温柔叫不醒你,还给你唱歌了呢。”
“唱了什么?”
他套上毛衣,脑袋辛苦又勇猛的往外钻。
“三打白骨精。”
“你才白骨精呢,”
他脑袋一来到世界上,我就像朵鲜花般进入他的心灵,“别蒙人了,你妈进屋那会儿我就迷迷瞪瞪醒了,就眼睛睁不开。”
“啥!”
“我还听你骂粗话了呢,”
他皱眉头,“你外头不会真欠债吧?”
“切,干你屁事。”
真没劲,我一呼噜掀开他被子,小子躲都来不及,赶紧弯腰骺着,脸涨通红的。
想遮?笑话,看小爷是谁!
我环着胳膊,“孜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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